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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凌满目怨毒地说:“是了,你是掌门人、你了不起,你把我这个曾经真传弟子、内门魁首给踩了脚底百余年,很得意吧……可是你还不满足!”他颤抖着手指点了点姜皓川,又指向清和,“我昨晚才出关,今天你就故意让这个废灵根野小子赢过天灵根清和,你对我暗示什么?!”

道玄真人莫名其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神情古怪地说:“你想太多了,根本没有任何暗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事也能被你扯到一起来,你已经敏感得过分了。”

“哼,若不是你宝贝徒弟当面讽刺我,姓姜小子也说他们之前是‘表演’,我还真想不到那么多……道玄你玩这些弯弯绕玩得很熟练嘛,以前我都看错你了!”道凌完全不相信道玄真话,他目光又扫过了那只被烤得油光脆皮、香味四溢仙鹤,咬牙切齿地说:“连我家鸟都不放过,杀鸡给猴看?!”

“我本来就没有那个意思,你还偏要把自己当成猴子,跟我不依不饶啦?”道玄真人也不想跟同门长老闹得太僵,所以他量放软了语气,顺带着斜了姜皓川一眼——据说每个渡劫老祖都有怪癖,看来这一位怪癖就是爱吃仙鹤!真是,爱吃仙鹤就吃嘛,偏偏还要去吃道凌那一只,人家晋级失败心情正糟糕呢,这恰恰是火上浇油了。

至于姜皓川说“表演”,道玄真人十分理解:一个渡劫老祖想赢他宝贝徒弟还不是眨眨眼事,他们俩打了那么久、还整得声势浩大精彩纷呈,不是表演是什么?

“至于清和失利,他是真技不如人……如果当真是我安排他故意输给个实力低下家伙、为就是羞辱你话,那么下一场肯定是清瑶夺魁嘛,我这么干有什么意义?”道玄真人眉毛都纠结成了一团,他才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理由。

只可惜道凌已经钻进了牛角尖,他偏激地说:“这就是你高明之处!你暗中羞辱了我,明面上再让清瑶夺魁,谁都会当你处事公正了……还有,故意让清瑶夺魁不也是羞辱我吗?我从前也是内门大比魁首,现却落到了这个地步!”

道玄真人已经完全无法理解道凌逻辑了,他给噎得脸都涨红了,而这时清和站了出来,“既然师叔认定了这都是羞辱,我们再怎么解释都不管用了,唯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师叔臆想——那就是明天夺魁比斗之中,阿川他会凭着真正实力赢过清瑶师姐,以证明我确实是技不如人,绝非故意认输。至于这只仙鹤……纯属意外,阿川他惯爱吃仙鹤,我和师父仙鹤也早就没命了。”

道凌冷眼扫过还捧着仙鹤腿、整个人显得呆呆怔怔姜皓川,沉声说道:“既然如此又何必等到明天,干脆现就比,若是清瑶真输了,我就自认心胸狭窄、闹了误会!”

“比就比,谁怕谁啊?!”道玄真人当即亲自安排比斗去了,姓姜怎么可能输?道凌这是送上脸来给他打,他才不会客气呢。

待得道玄、道凌和清瑶都御剑去往了比斗台,清和敲了一下福星脑袋,“你还发什么呆呢,走吧,去参加夺魁之战。”姜皓川满脸衰样地瞅着手里仙鹤腿,喃喃道:“我……我只是顺手拎了一只仙鹤回来而已,怎么会搞成这样?”

“别担心,这对你而言反倒是好事。”清和微微一笑,凑近姜皓川耳边低声说:“只要你力而为,就不会输。”说罢他就拉着福星也飞往比斗台了。

事情搞成这样,为矛盾人其实是清瑶:当清和提出用比斗结果来判定是非时候,她就被双方逼进了两难境地中,赢也不是、输也不是——输掉话固然会让她师父没脸;可赢了糟,她师父偏激至此,定会跟掌门人闹得不可开交……事实上,清瑶也觉得她师父完全是想岔了,但是晋级失败道凌性格大变,既让她不敢劝慰,也让她对自己师父暗暗生出了疏离和陌生之感。

心烦意乱清瑶原本就落了下风,再加上姜皓川好运加持,当这一天夜幕降临之时,这场比斗毫无悬念地落幕了:这一届内门大比魁首就是横空出世姜皓川了!

“一只仙鹤换来魁首呵……”清和揽着他那兀自晕晕乎乎福星自顾自地御剑走了,任务圆满完成,他们也该做些别事了。

徒留下一群围观者风中凌乱着:大家都或多或少得到了消息,这场夺魁战之所以会提前开始,正是因为姜皓川把清瑶养仙鹤给烤来吃了……而姜皓川这种“凶残行为”也终于让众人回忆起了半年前被掌门人强力压下那个谣言——清和养了一个特别爱吃仙鹤小情人!

“原来姜皓川就是当初那个勾引了掌门真传弟子家伙……他修为竟是长进得这么,难道是靠着双修秘法采阳补阳了?!”一众人等皆哗然,不过他们很就秉着八卦精神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尤以清丰为激动——“我家老大从一个男宠变成内门魁首,还反过来把包养他清和给打败了,真是励志之神啊!”

“呿,如果真是那姓姜压倒了清和,我就真认他是励志之神,否则……”众人目光交汇,一起“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过说来也巧,此时此刻,重成为八卦中心人物清和跟姜皓川……也同样讨论着“该由谁来压倒谁”重大问题。

“清和你、你没什么经验……不如还是换我来吧?”等姜皓川从轻松夺魁巨大惊喜中回过神来时候,就发现他竟是已经乖乖地躺平床上了!直愣愣地看着那张人神共愤俊脸离他越来越近,姜皓川赶忙伸手抵住清和压下来肩膀,急切地提出了这个“好建议”,他紧张得鼻尖都冒出了细密汗珠。

“这么说来,你很有经验了?”清和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福星脸,目光陡然间变得极具侵略性,他一把扯开了对方衣襟,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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