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说过的,我不会和樊守离婚……呃……”我的话还没说完,芭蕉就将我的脖子越掐越紧,让我到最后都没法呼吸了。可就是这样,她依旧不松手,我只能胡乱的伸手去抓她的脸。但是,无论我怎么抓就是抓不到她,渐渐的,我的力量越来越小,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直到我眼前发黑即将失去意识为止,她才松开我的脖子,用力的一推,将我重重的推倒在地。
我被她推倒在地的一瞬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没有了樊守的爱,你什么都不是!我劝你好好的把离婚协议给签了,不然,我手里的鞭子是绝不会让你好过的。”
在我深喘息的时候,芭蕉走到了沙发上坐好,朝我嚣张的用鞭子挥到我的胳膊上,让我胳膊上再次传来那种麻胀的痛感来。本意识恍惚的我,也被这痛意刺激的精神起来,斜着眼朝她看过去。
她穿着短旗袍,坐在那,翘起脚,看起来很妖娆,这和之前的她气质差的很远。她现在看我的眼神极其嘲讽,仿佛我就是被抛弃的弃妇一样。
事实上,我现在也确实是弃妇了……
想到樊守以前对我的宠爱,我的心里就一阵阵刺痛,对视着芭蕉,泪水就这样没用的涌出眼眶,“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撕了……我是绝不会和他离婚的!”
芭蕉本来嘴角挂着嘲讽笑意的,可这会听了我的话,渐渐敛了笑容,眼神一凌,“你居然敢撕掉离婚协议书!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就可以挽回他的心吗?哼,简直是蠢死了。他恨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对你回心转意。”
我心一紧,抓住重点,“你说他恨我?他为什么要恨我?”
我不明白,当初明明是他误将关入活蛊人棺椁里的我给亲手“杀”了的,就算要恨,也是我该恨他才对,现在芭蕉怎么说他恨我呢?
芭蕉闻言,红唇微微上扬,又重拾嘲讽的笑容来,“你果然是蠢,居然到现在都没意识到樊守的改变是因为什么……滋滋……真不知道当初樊守是怎么爱上你这样的蠢货的。”
“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一听她的话,我就知道樊守之所以会突然变坏的原因,她肯定知道。所以,我忍住胳膊上的疼痛就要起身走过去问她。
然而,我刚站起一只脚,就被她一鞭子挥到膝盖上,顿时膝盖一软,我整个人重新跌趴在地上,好在沙发前边铺着地毯,不然我这一倒,一定摔痛到半晌回不过气来的。
“碧落……”
蛟蛟看到我被再次挥了一鞭子,顾不得自身的不适,爬过来伸手要扶我起来。可同样的,他刚一伸手,就被芭蕉重重挥过来的鞭子给阻止了。只听“咻”一声,我的面颊上都感觉到了鞭子带来的风了。蛟蛟傀体的胳膊也被甩的皮开肉绽,淌出一些紫黑的血来。他的胳膊也耷拉下去,在无法被他控制。不过看到他胳膊淌的血是紫黑色的,就说明不是他本身受伤流的血,我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一条虫子也敢和我对抗,简直是自不量力。”芭蕉鄙夷的扫了他一眼,就将鞭子收回到手中紧捏,目光朝我移来,眼神凶恶,好像随时都可能朝我挥来鞭子的样子。
蛟蛟听到她这话,出于虫子的本能,缩了缩傀体的身子,但很快又冲过来伸出一只手,把我拽到他身后护了起来,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来,“你不能……不能伤害她……否则,守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主人蠢,连养的虫子都这么蠢。如果伤害她樊守会在乎的话,就不会派我过来取离婚协议书了。”芭蕉说到这,身子往沙发前一倾,朝蛟蛟身后的我看过来,邪魅的笑着道,“陈碧落,你还不知道吧?樊守已经是我的男人了,自从他从越南回来之后,就和我在一起了,算算我们睡了能有半年之久了……我觉得,我就算把你给杀了,他都不会惩罚我的,相反还会感激我除掉了你这块嚼过的口香糖的!”
听完她这句话,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不……不可能的,樊守绝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他发过誓,说这辈子只爱我,只和我在一起。他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绝不可能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的!”
我不信,坚决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