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一怔,这才啊的一声,急忙去捧了一个盆来。
白羊达姆的反应,不但侍卫侍卫惊讶不解,就是阿巴阿里也有些发懵,心下讶异:“不对啊,巴图这小子,从小脾气臭,仗着他是长子,母亲又是白羊那边过来的,从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没有任何人敢顶撞他,这个阳顶天这么狂,他居然没什么反应,这不正常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旁观的井月霜看出了一点猫腻,她发现,白羊达姆看阳顶天的眼光好象不对,那眼光,竟然好象是女人看男人,而且是看心上的男人,带着一点媚意。
“不可能吧。”
井月霜都给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到了:“巴图可是男人,他看顶天,眼光中怎么可能带着媚意。”
可仔细观察,好象还真是这样,虽然并不是特别明显,但偶而一闪,却真的就有那种感觉,尤其是当阳顶天走过去,伸指在巴图腿上按了几下,巴图发出呀的轻叫时,那味道更浓了。
“难道他喜欢男人,而且一眼就看上了顶天,佛祖啊。”井月霜几乎吓呆了。
阳顶天可不知井月霜在那边惊讶,他把白羊达姆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让白羊达姆的脚尖下垂着对准盆子,然后在白羊达姆的足三里处悬空发气。
“呀,好热。”白羊达姆忍不住叫了起来。
她这几天,在阳顶天身下叫惯了,自然就带着一点媚意,不过还好,巴图的嗓子比较粗,如果不是有心人,一般听不出来。
惟一听出不对的,只有一个井月霜,听得白羊达姆这么叫,她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这叫声好熟啊,因为她也经常这么叫的,她并不知道,阳顶天玩她的时候,会让白羊达姆在戒指里旁观参考学习。
“他……他真的……佛祖啊……”
她真的傻掉了。
随着阳顶天手指发气,白羊达姆脚上渗出汗滴,滴到盆子里,阿巴阿里等人没听出白羊达姆叫声的古怪,只见到阳顶天这么用剑指指着巴图的腿,巴图脚上就渗出汗水来,一滴一滴的打在盆里,那盆是一个不锈钢的盆,汗滴滴在盆里,发出叮铛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听呆了。
“他医术居然这么神,难怪这么张狂的。”阿巴阿里暗暗点头:“果然有本事的人都张狂。”
阳顶天发气五分钟,白羊达姆脚上滴出的汗水至少有大半杯,在盆里浅浅的铺了一层。
白羊达姆脚上这个病,当然是昨夜里阳顶天给弄的,他倒也不完全是做给别人看,而是巴图身上确实有病,说白了就是酒色和肉食过多引出来的,脏俯太热,现在年轻看不出来,等年纪大一点,三四十岁,就会发病,高血压啊,高血脂啊,总之三高之类的,然后就会引发痛风一类的毛病。
白羊达姆要用巴图的舍,阳顶天看出这些毛病,索性就借这个机会,给她清一下,顺便也给白羊达姆一个下台的阶梯。
发气五毛钟,滴汗大半杯,白羊达姆红肿的脚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小了下来,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