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这话,说得相当客气,客气中又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意思是说,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了,若是你还知好歹,便是要真跟我过不去了。
不说下方那人有何回应,这边云飘雨已有了新的动作。其身形微微一动,已从原处消失不见。下一刻,其竟出现在了韩立的身侧,传音过来道:“一会儿听我指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也只是一线生机,下面那人与我有些过节,一走了之要比想象中的难上许多。”韩立听了,只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句。他不是不想对云飘雨热情,而是从那个叫大海的男人名字出现后,他便心生芥蒂。一时间过不去那个坎儿。
但那道坎儿,也并未在韩立心中存在多久,这却都是后话了。
云飘雨哪里有时间去思考韩立心中的想法,只冷然的传音回道:“
画地为牢,真仙难逃。
焚山煮海,金仙着彩。
焚山煮海我破解不了,但画地为牢却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在白莲花有伤在身、又有人牵制的情况下……”
“道友如此有把握,可要令韩某刮目相看了!”韩立眼眸一动,已暂时放下了那个自己的、迫不得已的逃脱办法。其实掌天瓶毁掉白莲花的瓶子只是他之前所想到逃脱之法的第一步。如果真的成功了,接下来便论道万灵血玺出场了。
万灵血玺一向为仙界所禁,甚至在没落之境中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可公然驱使。但其可不仅仅是一件攻击重宝,还是一件可以在紧急时刻以放生血玺上众生灵为代价强行破开空间的宝物。这也是在韩立将万灵血玺完全炼化之后偶然得知的,甚至血玺的原主人都不曾知晓。
眼下,有了地下那人的出现,掌天瓶已没有驱使的必要。而既然云飘雨又自称有了逃脱的办法,无论真假,万灵血玺也暂时安全了。
两人传音期间,群山中混沌宝树所放出的恐怖死亡之气已将上空的火红色光芒逼的节节败退,甚至那精纯的死亡之气已包裹到了暗淡的骄阳外围,随时都有可能将其一举歼灭。
白莲花凝重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口气不善的冲下方喝道:“阁下到底是谁?”
不久,那黑沉沉的、被漫山枝条覆盖着的地下又响起了之前男子的声音,说的却是同样的一句话:“你会不会想起我,在某个无关紧要的时刻?”
“你到底是谁!”白莲花的眸种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恍然之色,口气已变得暴躁起来:“不管你是谁!再不出来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你已经对我不客气过一次了,也不差再来一次!”男子的声音再次从地底传出,但前后两句话间的大小却变化极大,明显是在朝上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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