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中带着惯有的凉意,悠言一惊,随即狠狠回瞪一眼
“是谁?”顾夜白问。
“Susan。”她悻悻回道。
“Susan倒也识趣。”顾夜白噢的一声。
她没反应过来,重复着他的话,“识趣?”
伸臂将她圈进怀中,对方下颌搁到她瘦削的肩上,唇也凑到她耳边,“长夜苦短,春霄一刻。”他轻声说。
悠言一愣,随即尖叫出声:“顾夜白,你混蛋。”
她用力挣开,这次他倒没拦她,她从他怀里逃离,走出一段距离方才站定。
顾夜白唇角微弯,也没见脚步怎么移动,长臂一展,已把她逮回怀里。
他把她深压在怀,俯身一下一下啄吻她眼角,鼻尖,耳末。她尖叫着躲。
他突然手一松,任她跑。
看她皱着小脸,警惕地瞪视过来,跑着叫着,最后又骂又笑,敢情是自己也被气乐了。
他的情人,就该是这个样子。被眷宠着,不知人世烦恼。怎么能和那散了一地垃圾肮脏的黑暗小屋沾上边?
他没把心疼说出口。
见她额上沁出薄汗,只是抬手轻轻帮她擦掉,重瞳如辉,将她整个都包裹在视线当中,在她不经觉间。
终于,他手一伸,又把她捉回来。
这场幼稚的打闹,让人一时忘却前尘旧事。她伸手戳来,“不算,重来。”
顾夜白失笑,捏住她鼻子,“有人都给逮住了,你说该怎么办?”
“再来,我不说了吗?”她说得理所当然。
他唇角微弯,双手捉上她小耳朵,“输了的人该赔点什么?”
声线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