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女迎宾见状,心中气闷的同时,也越发断定周末是要白吃白喝的主儿了,也难怪,真要有钱的话,干嘛突然又把卡收回去呢?所以,女迎宾很不客气地说,“先生,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没钱消费的话,劝你现在就离开,如果你想白吃白喝,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我从不白吃白喝!”周末冷冷一笑,说,“我是突然想给你们现钱了!”
说罢这话,周末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当然,这通电话是背着两个女迎宾打的。
很快,柴刀盟的两个小弟就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周末所处的这个大包间的门口,一人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胀鼓鼓的,很有点农村人扛大米来城里赶集的架势。
“老大,这些东西放哪儿?”其中一个小弟满头大汗地问周末。
周末指了指大餐桌,说:“就倒在桌上吧!”
当即,两个小弟把大麻袋里面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儿地倒在了餐桌上,也不逗留,和周末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那个年长的女迎宾将餐桌上如小山丘一般的软妹币看在眼里,顿时就傻了,尼玛,全是一毛两毛五毛的软妹币,而且都是皱巴巴的那种,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才转到这的。
“嘿嘿!”周末将女迎宾复杂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要多爽就有多爽,他指了指桌上小山丘一般的软妹币,说,“俺是个只有一毛五毛的穷人,桌上大概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块,也不知道多几毛还是少几毛,你数数吧。”
“这……这个……”
年长的女迎宾感觉自己不小心吃了一坨屎,难以下咽。
这个时代,一毛五毛的软妹币少之又少,别说是几千块的毛毛钱,就是几毛钱,许多人的身上都不带的,一时间,女迎宾发现自己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大妈,别这个那个的,开始数钱吧,老子还要等着吃饭呢!”周末悠然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黄金康,ZIPPO打火机,“啧啧,大妈,别哭丧着你的老脸啊,我让你体验下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有什么不好?”
年长的女迎宾听周末一口一个“大妈”地称呼她,恨不得撞墙,再看满桌子的软妹币,一咬牙,只得苦着脸坐在地上数。
至于那位年轻的女迎宾,早在周末打电话的时候就借故下楼了。
“一毛……五毛……三块六……咦……多少来着……”
“一毛……八毛……七块九……呃……又错了……”
“一毛……两毛……三毛……”
这位女迎宾彻底疯了,没办法,她只得找同事求救,把那个收银的小妹妹也叫来了,两个女的坐在大包间的红地毯上,就好像坐在了东北大炕上似的,一个劲地玩文字游戏。
第三支烟刚刚抽完的时候,周末约好的人就到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最主要的还全都是美女!
女神经赵隆妃和她的表妹苏小月,两女刚到大包间门口就看到两个坐在地上的女人在数钱,满头大汗的,数的钱还是一毛两毛的那种,桌上、地上全都是,就跟秋天的纷纷落叶似的,两女面面相觑,要不是周末端坐在饭桌前,赵隆妃还以为自己误入银行的办公区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赵隆妃走进门后,先撇下站起来的周末,而是去问那个年长的女迎宾。
“这个……那个……”女迎宾支支吾吾,想说这些钱是周末给的,但是又说不出口,她又不是笨蛋,哪能不知道周末这是故意作弄她的?
“是你给的钱吧?”赵隆妃见女迎宾不答,于是就问周末。
此时,苏小月已经绕到周末身边坐下了,左一句周哥哥又一句周哥哥的叫唤,周末的目光也时不时在苏小月的身上打转转,听赵隆妃和他说话,他嘿嘿一笑,说:“是我给的钱,那位大妈说在这里消费要先给钱,正好我家里有这些多余的毛毛钱,所以就拿来了。”
赵隆妃听了周末的话,差点没笑死。
她是女神经,笑得时候可以毫不掩饰,整个包间里都是她的笑声,弄得数钱的两位精神不集中又弄错了。
虽说赵隆妃的身份这位年长的女迎宾不知道,但是赵隆妃是豪庭大酒店的常客以及出手阔绰这个女迎宾是知道的,所以,赵隆妃出现后,她就急忙招呼厨房上菜,至于数钱的任务,搬到办公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