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雪气得肺都快要炸了的时候,身上披着林芷韵床上那套半透明睡裙的周末缩头缩脑的出现了。
缩头缩脑蹲在卧室门口的周末就好像是一只出来觅食的老鼠一样,四顾左右,也没注意到白雪此时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撒丫子就朝自己的卧室跑。
“站住!”见周末刚抬脚跑出一步,白雪腾一下站起来,冷冷地盯着周末暴喝一声。
周末哪能没看到白雪啊?他其实就是装的,以为自己缩回卧室的话白雪未必好意思叫自己,哪知道白雪太彪悍了,揪住他的小尾巴就不准备放手。
“白姨……你回来哪……”周末苦着脸顿住,讪笑着看向沙发旁站着的白雪。
“姨你妹啊姨?白姨也是你能叫的?”白雪气结,毫不留情地扔给周末一个冷眼。
“白姐!”周末急忙改口,依然是一脸憨傻实诚的笑。
在此之前,如果周末这么冲白雪笑的话,白雪估计能以为周末是个五好青年,可如今在白雪的眼里,周末这笑实在是太龌蹉太恶心了,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谁是你姐,别他妈乱喊。”
“白妹妹?”面皮颤抖的周末再次改口。
“……”白雪听到“白妹妹”这个称呼,差点没暴走。
“白妹妹,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屋了?”周末见白雪不说话,急忙抓准时机闪进自己的卧室。
不过,周末依然没能如愿避开白雪,因为他前脚刚踏入卧室门白雪手中的油条就直直朝他这边飞来,如同死老鼠一般被砸在门框上。
“白妹妹,你干嘛?”周末惊骇道。
“滚过来!”白雪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周末这个小青年给掐死。她满心以为林芷韵是被周末强行给睡了,因此,现在她后悔死自己昨天干嘛在公司加班了,如果她在家里加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白雪想好了,一定要好好拷问周末,如果这个小子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她立马报警告周末强歼。
“哦!”周末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双手拉着腰间那随时可能会本自己的水桶腰挣断的裙带,亦步亦趋,缩头缩脑,磨蹭了好半天才走到白雪面前,然后很小心地坐在沙发上,因为穿的是林芷韵的睡裙,因此,周末坐下后,为防走光,很女人地拢了拢裙底。
“切!”白雪将周末有些娘化的举动看在眼里,忍不住冷哼道,“小蚯蚓一条,谁愿意看啊?”
白雪说话的声音挺小的,冷笑的语气,不过,周末听到了,而且听得很清楚,于是,周末一本正经地说:“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么一条理论,说这个大龄女人看比她们小的男生时总觉得对方的那个地方不中用,越是强势的女人,这种心态越明显。也正是以为太轻视小男生,所以,往往这种强势的大龄剩女往往都会被小男生降服。”
“哼!”白雪不以为然地说,“歪理,姐姐可不喜欢小男生,更不可能会被小男生降服!”
“我还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种说法。”周末又说,“书上是这么说的,说这个男人的那个地方的大小啊,你不能因为男人体格的胖瘦就断定他那个东西的大小,越是肥胖越是魁梧的男人,那东西往往越小,而相反的,那种精瘦的男人看起来虽然不起眼,但是那东西往往却很大。”
“……”白雪听了这话,想反驳来着,但是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不对味了,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才和自己心目中最好的闺蜜坐过那种事情,一想到周末那小身板趴在如花似玉的林芷韵身上干那事白雪就恨不得用剪刀把周末那东西给咔嚓了。
“小子,别废话,你应该知道……”
白雪刚开口想要盘问周末来着,哪知道周末打断了她的话:“白妹妹,这大早上的你找我有事?”
“呃……”听了周末的话,白雪满脸的黑线,这个问题是白雪想要说的好不好,她本来想以一个长辈的口吻逼问周末的,哪知道被周末抢了台词,愤怒之下,她骂了一句,“谁是你白妹妹啊?叫姨!不!叫奶……”
“奶!”周末再次抢台词。
奶?
白雪暴跳如雷,随手端起桌上的豆浆就准备朝周末的脸上砸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动粗的话不就证明自己输了吗?
强势的白雪最终强压住了心头的怒火,然后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当着周末的面翘起二郎腿,然后装老成苦口婆心地说:“周末,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你不懂法吗?你说你怎么能强行和芷韵发生关系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
“犯罪?”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周末好似慌了一般,一下子跳起来,“奶,你别吓我,我犯了什么罪?”
“……”对周末叫自己为“奶”颇有微辞的白雪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冷冷一笑,说,“之前你对芷韵做了什么我都看到了,你承不承认没关系,我现在就报警,警察来了自然会处置你的!”
白雪说干就干,手机已经被她从兜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