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进来玩嘛!啊哟,你好帅啊!妹妹好喜欢你!”
莺声燕语中,周末进了月不落,本着没掏钱就不能消费的原则,周末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让他的手去摸女人的胸脯或者屁股。
好在,只片刻的功夫,众女就将周末给推进了一个包间中。
也不需要周末张口,这些女人就开始为周末张罗吃的喝的玩的。周末看得咋舌,心说,这些女人是把自己当成肥羊宰了吧?
过了一会,吃的喝的玩的都点得差不多后,周末才说:“各位美女,我没钱!”
“没钱?”负责点单的是个身穿粉红色超短裙的女人,瓜子脸,脸上的脂粉很浓,胸脯大得好似充气球一般,听周末说没钱,女人不乐意了,前一秒还缠缠绵绵摸周末胸膛的她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叉着腰恶狠狠地说,“没钱你进来干什么?没钱你摸我干嘛?没钱你装什么大爷啊?”
“呵呵。”周末淡淡一笑,说,“第一,是你们推我进来的不是我自己进来的,第二,我没摸你,反倒是你一直像被人吐出来的口香糖一样捏着我,第三,我也没有装大爷,是你们硬要把我当成大爷伺候的。”
“你……”女人气结,因为发怒,胸前的隆起处波涛汹涌。
“再有,我虽然没钱找美女陪,但是,喝啤酒唱K的钱我还是有的!”周末似笑非笑地盯着女人胸前上下起伏的饱满处,说话的同时,从兜里抽出五张红通通的软妹币,“一打啤酒,一盘花生米,你们全都出去吧!”
“你……”女人气得跺了跺脚,但是也无法,顾客不消费她们总不能自己脱光光了色诱不是?而且周末也说了没钱找女人,这要是强行和周末发生关系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办法,一众女人只能灰溜溜地走出周末所在的包间。
女人们走后,悠扬的轻音乐飘荡开来,偌大的包间显得空荡荡的。
周末看了看时间,已经在包间里待了足足半个小时,于是,他起身出门。
独龙不仅查出来叶大山在月不落,甚至还查出了叶大山所在的具体包间,因此,周末很轻易就到了叶大山所在的包间门口。
此时的周末已经换上了月不落服务生的工作服,端着一瓶红酒,穿黑色的裤子深紫色的外套,再加上他刻意准备的白色遮阳帽,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埋着头的时候,给人一种卑躬屈膝的感觉。
咚咚咚!咚咚咚!
周末抬手敲门。
片刻过后,包间的房门被打开。
开门的不是包房公主,而是一名身穿黑色西服、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叶大山的保镖。
“什么事?”满脸络腮胡的保镖显然对周末突然敲门的行为很不满意,瞪着周末咬牙道。
“我是来送红酒的。”周末刻意微微将头埋下,遮阳帽的帽檐能将他的样貌遮挡住。
保镖细细打量了几眼周末,见对方穿的是月不落的工作服,而且给人卑躬屈膝的感觉,于是就说:“进来吧!”
周末微微点头,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进门。
出乎周末意料的是,叶大山所在的包间并非歌舞升平美女如云,相反的,包间里静悄悄的,十几个保镖负手站在墙边,唯有叶大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这时候,叶大山的手机正好响了,他急忙接通了电话。
“什么?周末那小子不在508房间?次奥!”
叶大山听到电话那头的小弟说的话后,怒气上涌,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
见叶大山摔手机,十多个在场的保镖急忙将头埋下,一个个诚惶诚恐的,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叶大山。
听到叶大山说的话,再一回想之前酒店的前台经理以及女收银员的对话,周末就什么都明白了。
所有保镖都弯腰埋头的时候,周末这位身穿月不落服务生工作服的小青年却一步步逼近叶大山,最后站在叶大山的身旁,然后弯腰将红酒放在茶几上。
“先生,您的红酒!”
叶大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听“服务生”说话,腾一下站起来,抓起红酒瓶子就朝“服务生”的脑门砸去:“老子没有点红酒,谁说我点了红酒?”
“呵呵!”周末眼疾手快,哪能被叶大山手中的红酒瓶子砸中?几乎是红酒瓶子快要落到他额头上的同时,他突然伸手抓住叶大山的手腕,“先生,您不要红酒,那你要什么?”
“你……你是……”叶大山的手腕被抓住,心中咯噔,不禁看向周末。
周末也在这时候将埋着的头直起来。
“周末?你是周末?”叶大山看清“服务生”的长相,不禁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