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萧晚晴赶紧摆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那个女人把姥姥害得那么惨……”
“那是上一代人的事,不要再提了!”萧晚晴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宁小茹只好恨恨的坐下,拿起啤酒瓶,咕嘟咕嘟,一口全干了!
躺在沐河的宿舍中,萧晚晴依旧有些羞涩的拉下裤子,露出粉白的肌肤,后腰处,一块乌青,赫然在目,沐河伸手微触,顿觉得一股寒气,直逼手心,看来,这阳枯血环的最后三处,已经将身体的阴气,全部集中在这里了。
“沐河,怎么样?”萧晚晴微微的呻吟了一声,沐河的手指,只是那么轻轻一点,却让她轻轻一颤,一股莫名的渴望,缓缓的涌了出来,她赶紧自己岔开话题,防止胡思乱想。
“难!”沐河拿出针,小心翼翼的捻入:“我只能暂时的帮你遏止住它们的漫延,你全身的阴气,将全部集中这里,你要有心理准备。”
“唉!”一声轻叹,沐河心头猛得悸动一下,眼前,洁白如雪,衬着了粉蓝色的小内裤,微露出一道浅浅的小沟,沐河的眼光,不由得往下走了走,黑暗却让他充满了臆想。
扎完针,沐河告诉萧晚晴,自己还需要再扎,萧晚晴立刻苦了脸:“明天,公司里还有会要开,沐河,你能不能到酒店来?”
旁边的宁小茹突然阴笑了一声,沐河顿时警觉起来:“不能!”
“沐河,我保证,小茹不敢再恶作剧了。”萧晚晴的语气又低沉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哀伤:“每晚真的好冷。”
沐河瞥了宁小茹一眼,宁小茹满眼的挑衅,倒把沐河的士气给激了起来,小母老虎,真以为我怕了你?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那好吧,我去!”沐河阴侧侧的望向宁小茹,脸上的阴险,让宁小茹一愣,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这个家伙,眼神怎么这么恶毒?
刚刚送着她们离开,沐河就觉得心里微寒,却放缓了脚步,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可以躲开的。
凌厉的风声,划破夜空,黑暗之中,一道微光闪现,沐河瞬间将气息护住全身,胳膊猛然一缩,用衣袖包住手,手指微伸,夹住了那道闪光,指间顿时一阵灼疼,沐河不敢怠慢,随即一颗丸药,丢进了口中。
还不曾扔掉手中的暗器,后心之处,顿时又是一阵阴风袭过,沐河不慌不忙,一个前弯腰,双手紧抓住自己的脚踝,透过双腿间的缝隙,可以看到身后的一双黑色皮鞋。
沐河闷哼一声,手起针落,直扎进那只黑色皮鞋中,对方似乎没有知觉到,沐河就势一个地趟滚,闪到一边、
随即向着身后的那个偷袭者,缓缓的转过头,突然飞起一脚,偷袭者想闪,腿却无法动弹,直被沐河这一脚踢出三四米远,趴在地上,努力的想要站起来。
“哼,谁让你来的!”沐河走过去,对准那个偷袭者的大腿肌腱处,脚尖一点,偷袭者惨嚎一声,捂着腿,在地上直翻滚。
“舒服吧。”沐河冷笑道:“谁让你来的!”
“是,是……”偷袭者简直嚎得快没有人腔了,疼得话也说不出来,沐河又是一脚,那个家伙这才慢慢的停息下来,喘着粗气:“是,是韩老爷,让我来的。”
“哪个韩老爷?”
“韩之山,韩天赐的爸爸!”
重新回到宿舍,沐河重重的叹了一声,自己虽然最后被武曌那娘们给毒死,但是至少在死之前,做为武皇身边最受宠的御医,他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姓韩的,你妈的不是想跟我斗吗?好,老子成全你!”
第二天一大早,赵大柱就接到了沐河的电话,让他迅速到自己的宿舍来,并且交待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带十几块板砖来!
赵大柱怕沐河有危险,叫上牛贺,孙民,三个壮小伙抱着砖,撒开飞毛腿,就跑了过来。
“沐大哥,出了什么事!”赵大柱跑到跟前,气也来不及喘上一口,急声的问道。
沐河却摆了摆手,让他们把砖整齐的码好,三个人身高马大,一人抱了七八块,按沐河的要求放好,沐河轻轻提气,随手拿起一块,手指轻轻点出。
沐河的脚边,顿时洒下一片粉末,转眼之间,半指厚的青砖,竟然被沐河点出一个洞来。
“哇哦,硬气功!”赵大柱立刻叫了起来:“沐大哥,你教我吧!”
沐河不语,又拿起一块砖,手起掌落,青砖断成两截,随即四截,手掌按下,青砖又变成了渣渣,看得那三个体育生一阵的目瞪口呆。
“我想收个徒弟。”沐河拍了拍手。
“师父!”赵大柱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师父!”那两个犹豫了一下,也跪倒在地上:“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也教教我们吧!”
沐河嘿然不语,赵大柱有些为难的看着那俩哥们,商量道:“要不这样,你们拜我为师,等我学会了,教你们!”
“呸!”那两个冲着赵大柱就是一口口水,眼巴巴的望着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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