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这不闹和婉儿成误会了吗?现在好了,没事儿了,你们都回去睡觉吧。"萧政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们继续,小声点啊,别吵着我们老人家睡觉了。"血修罗说道,随即转身离去,嘴上还喋喋不休的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疯狂,还玩起什么抓贼的游戏来了。"
...
血修罗三人离开,门口恢复了平静。
沈婉儿坐在床头,一句话不说,显然是还在生着闷气呢。
萧政挠挠头,转身走到床边,悻悻的说道:"婉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所以会出现这副模样,并不是出去干了什么坏事儿,是因为——我修炼出岔子了,引火烧生,把自己的一副都烧了,连——连身上的毛都被烧光了,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婉儿轻轻扭头,斜着目光扫了扫萧政,见萧政那副真诚委屈的模样,心头的气也稍稍弱了一些。
"那——是怎么回事儿?别告诉你,是你从外面捡回来的。"沈婉儿冷冷的说道。
"这个——的确不是我捡的,是我从别人身上拔下来的。"萧政说道。
"嗯?"沈婉儿眉毛一竖,额头皱成一个川字型!
这个王八蛋,还说没干坏事儿?都把人家衣服给拔下来,这不叫坏事儿,还是好事儿吗?
一见沈婉儿皱眉,萧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纠正道:"这——不是我说的那样,这衣服,是,别人见我可怜,大冬天的衣不蔽体,这才脱给我遮羞的,不是我从别人身上拔的。"
"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沈婉儿说道。
"呼!"
萧政心头一松。
什么都不怕,就怕沈婉儿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只要沈婉儿愿意听自己解释,萧政就有办法洗脱自己的罪名。
"你先等等啊,婉儿,我刚刚被烧得很可怜,水分都被烧干了,让我喝口水缓解一下,再解释。"萧政说道,随即不管沈婉儿的反应,拿着被子,到饮水机前接水。
刚接了一杯水,准备喝下去的时候——
"不说清楚,别喝水!"沈婉儿斥道。
"额..."
萧政端着杯子的手,立刻一顿,看着杯子里的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看着萧政那副模样,沈婉儿也心有不忍,摆了摆手,说道:"赶快喝,喝了之后把事情讲清楚。"
"得令!"萧政如释大获!
端起杯子,也不管水冰凉,仰着头咕噜的一通灌了一杯下去。
"呼!"萧政终于缓了一口气。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沈婉儿问道。
"那个——婉儿,我还是口渴,能不能让我再喝一杯?我都快被烧得脱水了。"萧政恳求道。
"萧政,你——。"沈婉儿大怒!
"别,婉儿你别生气,我说,我说。"萧政连忙说道:"不过,我说了之后,你能让我喝水吗?"
"喝死你我也不管。"
"成交。"
紧接着,萧政将事情从头到尾给说了一遍,除了欧丽拉替他生了儿子这件事情隐瞒了之外,其他事情几乎都没有漏掉。
不是萧政要刻意瞒着沈婉儿,而是——如果现在说的话,估计暴怒中的沈婉儿会一脚把自己给踹出去,毕竟自己是她沈婉儿的未婚夫,这还没结婚,就带了一个私生子回来,任谁也受不了的。
想了想,萧政还是决定,等到沈婉儿平静了再说。
萧政说完之后,沈婉儿便沉默了下来。
似乎是在分析萧政说的是真是假。
良久——
"你说的都是真的?"沈婉儿问道。
"当然都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萧政拍拍胸膛说道。
可是这一拍——用力过猛,把胯间缠着那件欧丽拉的衣服给震落了下去。
陡然——
萧政光秃秃的胯间,也路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那瘫软的小兄弟有点黝黑黝黑的,压根就看不出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噗嗤!"沈婉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看来萧政的确没有说谎,身上的毛是被火烧光的,而不是被人给剃掉了。
"额..."萧政心头尴尬不已,这——自己明明已经缠得很紧了,怎么又掉了呢?而且还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纯心害老子出丑。
"那个——婉儿,现在你相信了吧?"萧政有些羞的说道,蹲下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
"你不是要喝水吗?现在随便你喝。"沈婉儿翻了翻白眼说道:"顺便,赶紧把你那小爬虫遮起来,这么大个人了,羞不羞?"
"..."萧政有些不服气了。
什么叫小爬虫啊?
这只是处在休眠期的狮子好不好?一旦它醒了,可就威风凛凛,杀得你片甲不留了。
原本还想遮起来的萧政,现在反倒不急了。
反正都被看见了,遮不遮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沈婉儿不仅见过,还玩过呢。
于是乎,萧政懒得去捡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站在沈婉儿面前,左右摇摆了几下,晃得那小爬虫左右摇晃不已。
"你——。"沈婉儿脸色绯红,有些说不出话来,太贱了,有木有?
"哼!"萧政得意的哼了一声,这才大摇大摆的放水喝去。
走路的时候,还故意甩了甩屁股,看起来和流/氓完全没什么两样。
沈婉儿双拳捏得直哆嗦,拿着床上的枕头,刷的一下朝着萧政这个贱/人的后背甩了出去。
"嘭!"正在喝水的萧政中招,杯子里的水哗的一声灌满了萧政的口鼻眼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