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说的没错。夫君,我记得两年前不是有一个同科的进士和你争这个县令的位置嘛!你说会不会是他搞的鬼呀!”朱俊说完,武植还皱眉沉思的时候,潘金莲突然就想起这么个人来。
不过话音刚落,就见武植摇头,“李兄虽与我争过阳谷县令一职,但我上任不到一月,他也补了一个京官的空缺吗?比起阳谷县来说,在京为官岂不跟容易升迁。你可还记得李兄还给我来过一封信?”
“哦...........”潘金莲想了想,点头道:“没错,我想起来了,当初那人补了缺之后,还特意给你写了一封信,虽然看起来是祝贺夫君,其实是在讽刺夫君最后还是输给了他。”
“没错,如此一来,绝不可能是李兄,他已经比为夫的官位高了,何必又时隔一年之后再来侮我夫妻名声?而且,我派人查过,坏我名声的戏文是从南方传来的,他既然要坏我名声,又何必大费周章花这么大心思呢?说不通。”武植说道。
“嗯。”朱俊也点了点头,“若这人是有仇必报的小人,他不会等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费这么大劲,还不如直接让你丢官罢职来的直接。我想,坐这件事的人,应该是一时气愤,途径某地见有人唱戏时,临时起意的。也许,他在回到家后,就后悔了,只是碍于颜面,才不敢来道歉。”
朱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靠谱,若是真正的仇人想要报仇,就一定会做一些让武植夫妻知道的事,好让他们知道我是来报仇的。用这种方法的人,应该是属于那种小心眼,一生气就脑门一热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儿,丢了面子,又由于戏班子在唱戏,于是就萌生一种让得知自己的人也被人骂一骂的想法.........仅此而已。
朱俊刚说完,潘金莲就又想到了一人,“奴家知道是谁了,黄堂。”
“黄堂?不可能,黄兄不是那种人。”武植又摇头道。
“黄堂是什么人?”朱俊问。
潘金莲一说,朱俊也搞不准黄堂到底有没有可能。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黄堂和武植也算是老哥们了,当年武植家里贫苦的时候,黄堂没少资助过他,也没少因为偷家里的钱和粮食被自己老爹收拾。两人长大后,武植出息了,摇身一变成了官身,而黄堂呢?虽然读书不少,但却好吃懒做把家里基本都败的差不多了。一年前,黄堂因喝醉酒一不注意打翻油灯烧了家,就想要来投靠老哥们武植,希望能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武植倒是好酒好菜招待着,但对于黄堂提出的某一个官身,武植始终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就是没帮他办这件事。在武家待了一个多月,黄堂也看出武植不会帮这个忙,索性也就死了心,告辞回家,对于武植给予的丰厚盘缠也收了...........
“这就完了?”朱俊问,“你就算不帮人某一个官身,也可以让他在县衙里当差嘛!做的有点忒绝了些吧!”
“掌柜有所不知,非是武某不帮黄兄,只是那时我才刚刚上任,根基不稳,如何帮他某一官职。而且黄兄好面子,我怕他瞧不上衙差的活,说出来反而惹他不快。”武植说完,继续说道:“况且,黄兄在我家暂住期间,我一派人去帮他家重新盖房子,所以绝无可能是他。”
听武植说完,朱俊又点了点头,也觉得他的话没错。武植虽然没帮其某一个出身,但也算帮衬了黄堂一把,若还要中伤武植夫妻的话,也有点忒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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