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毓流却还是不生气。
他还是笑颜如花,美好如初:“无碍。只要她开心,我便开心。”
他顿了顿:“更何况,我从未奢望过,拥她入怀。于我而言,能同她相知相识,便已是最大幸运。”
前世是。
今生,亦然。
雪灵月,一直都是他宫毓流存在的意义。
夜殊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宫毓流了。实际上更了宫毓流这么多年,在有关于雪灵月的问题上,夜殊一直很清楚,他永远都找不到理由去反驳自家少主。
因为少主对雪灵月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拔除了。
马车里,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仿佛这马车里并没有坐着什么人似的。
而云宗大门口处,也已经没有宗门前来报道了。
不过也是,天色越发暗淡,就连那夕阳余晖都快散去了,更何况今儿入住云宗的宗门已经有许多,恐怕也没几家未到了。
眼看淡星已处,凉风轻起,一直按捺着没有说话的夜殊又开口了。
他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少主,云宗这边的温度,可不比逍遥宫那边四季如春,尤其是它的夜里,着实太凉了,少主,照我看,姑娘即便来,也不会这么晚的。要不我们先回了?”
夜殊是实实在在为宫毓流的身体着想。
以有情练《无情灵修》的代价乃是巨大的,宫毓流的腿,便是他惨痛代价的第一个表现。
他虽然不能走,却不代表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