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赶紧攀住他的手臂,劝:“你干什么!这里这么脏!而且……”他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感觉怪怪的。
“我为我的妻子服务,脏吗?我怎么不觉得。”孟沛远看了眼地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是挺脏的。”
白童惜满腔的感动立马化成了愤怒:“是谁说不怕脏的!”
孟沛远见她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唇线忍不住向上勾起,他蹲下身,郑重其事的把价值千万的脚环扣在她圆润白皙的脚踝上。
白童惜盯着他脑袋上的发旋,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锁骨处坠着的那颗结婚戒指。
当初,孟沛远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它寻回,并将之改造成钻石项链为她系上时,也如现在这般专注,带着一种“非你不可”的坚定。
白童惜的眼眶忽然一烫,为什么他总是在她快失望的时候,又给予她希望呢?
而她,又为什么不能长长记性,每次都心甘情愿的上当!
为脚环找到女主人后,孟沛远心情愉悦的抬起头来,对白童惜说:“走吧。”
“嗯。”白童惜收拾了下心情后,先孟沛远一步跨出女厕,想替他遮挡一下。
结果等她到了门口才发现,原来孟沛远把“禁止使用”的黄牌立在了女厕外,怪不得他们在里面多时,却迟迟没有人进来。
北城。
于素独自搭车回公寓的途中,接到了郭月清的来电:“素素啊,这几天我儿子的身体挺好的吧?”
“没事的伯母,沛远的身体结实的很。”
“哦哦,那伯母问你,你和沛远进展的顺利吗?”
于素坦诚道:“伯母,我和沛远只是普通朋友,他对我并不来电。”
“怎么可能!”郭月清的声音充满质疑:“伯母看得出来,你对沛远有意,要不然不可能因为伯母一句话,你就马上动身到l国找他!伯母还等着你做我的儿媳妇呢。”
于素叹了口气:“伯母,我知道,您选择我是因为我听您的话,比较好控制,但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您勉强让我和沛远在一起,导致他婚姻不幸福的话,我想伯母您的心情,也不见得会好受吧?”
“……”郭月清沉默下来。
于素接着说:“伯母,沛远已经把我给您买首饰的那十几万块还给我了,他是什么意思,相信您明白。”
“素素……”郭月清还想争取。
“伯母,请您听我说完……这趟旅行我观察出了很多细节,我觉得沛远对白童惜,不像您形容得那样无情,而我,也许很快就会开展一段新恋情,您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这下好了,于素几句话把郭月清的前路后路都给堵了,如果她再劝说于素去争取孟沛远,那就是在耽误于素的幸福。
“那好吧,你刚从l国回来,应该已经很累了,伯母就不打扰你了。”说实话,郭月清的声音听起来比于素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