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冷嗤一声:“既然是洗澡,没穿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话落在孟沛远耳中,却令他似百爪挠心般的感到心痒难耐。
尤其是在看到浴室门后面,那抹绰约的身姿独属白童惜后,他的体内更是簇起了一团火,只有白童惜才能铺得灭的火!
白童惜此时并不知道孟沛远对她动了什么心思,她只顾蹲在地上,把垃圾袋从卫生桶里抽出来,灵活地打上一个死结之后,又不放心的再打一个。
“我进来了。”
白童惜刚把垃圾袋从地上拎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唰”的一声,浴室门被拉开,紧跟着孟沛远伟岸的身子挤了进来。
他的进入,一下子将浴室内的空气抽至稀薄,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畅。
心虚的把扔有验孕棒的垃圾袋挪至屁股后面,白童惜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冷着一张小脸,开口:“两道门……你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贸贸然的闯进来,这样做很没礼貌。”
“在香域水岸,哪道门是需要经过别人的允许,我才能进入的?”孟沛远一双寒目糅合着与生俱来的霸道。
自嘲地勾起唇,白童惜声无异色的说:“行,浴室归你了!”
就在她拎着垃圾袋准备从孟沛远身侧经过时,却见他高大的身影跟着一挪,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干嘛急着走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懒,有点倦,但更多的是……危险。
嘴角微抿,白童惜用孟沛远之前说过的话回应他:“你不是天气很热,身上很臭吗?我不离开,你只能继续热下去,臭下去。”
孟沛远捉住她另一只空闲的手,微有些粗粝的指腹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摩擦着:“所以,为了不使我继续热下去,臭下去,你,留下来帮我搓背。”
白童惜怔了怔后,说道:“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让人帮你搓背的嗜好。”
“可我现在有了!”
边说着,孟沛远低垂下好看的眉眼,乐不思蜀的把玩着白童惜的小手,时而捏捏她的手心,时而捏捏她的手背,时而又与她五指紧扣,一点都不像是着急要洗澡的样子。
当二人的掌心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时,白童惜的心口竟悸动得厉害。
她闭目缓冲了下,再睁开时,又是清明一片:“我帮你找樊修过来。”
“我不要他!”见她一直想方设法的企图脱身,孟沛远脸上泛过了一丝阴翳。
他手上倏尔一个使劲,白童惜立刻跌进了他的怀中,唇息相抵间,他恣肆的说:“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白童惜眸中氤氲上了一层迷雾,她该相信一个在旧情人面前,选择隐瞒她的身份,任由她被人说三道四的男人的话吗?
就在孟沛远偏过头,企图亲吻她脸颊之际,只听她夹带着冷意的说:“我觉得还是让樊修来帮你比较妥当,我没有伺候人的经验。”
孟沛远眉峰一夹,抬起头来冲白童惜寒声:“现在要求你做点事,你都这样推三阻四?你可知,我是你的谁?”
白童惜暂时屏住心中的杂念,水眸勇敢的迎向他:“我没有推三阻四,你也看到了,我刚洗完澡,要是帮你搓背的话,我的身体肯定又会被弄脏的。”
弄脏了,正合他意,可以一起洗!
孟沛远更加坚定了要把白童惜留在浴室里的念头:“你必须帮我洗,除非你想被我囚在另外一个地方折磨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