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间,齐齐坐到了白童惜的床铺上。
白童惜的单人床很暖和,就跟她的人一样,让孟沛远有种深陷其中的错觉。
这时,只听白童惜说道:“我知道你对阮眠母女有偏见,但她始终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再去私底下调查她,骚扰她,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底线,我有,你有,阮眠也有,尊重彼此的差异性,那样我们才可以共存。”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植入了孟沛远的话,阮眠开咖啡店的钱到底是从何而来真的如她所说,是找银行贷得款吗
“其实不管她的钱是怎么来的,她都是我的朋友。”白童惜自言自语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靠着洗脑来催眠自己呢她的反应,叫孟沛远薄唇一勾。
他承认自己就是在故意挑拨白童惜和阮眠的感情,那个阮眠就跟她妈妈一样,刺一样的扎在他的眼睛里,他迟早要把她给揉出来
而先丑化阮眠在白童惜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他要完成的第一步
可惜的是,孟沛远小看了白童惜的死心眼。
白童惜并没有把阮眠当初开咖啡店的钱的来源想得有多不堪,她更多的是担心阮眠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在当年借钱的时候,埋下了什么祸患。
不过,白童惜转念一想,现在阮眠的咖啡店挂在她的名下,就算有债主要来找阮眠的麻烦,那也没关系,有她挡着。
要是她挡不了的话,没关系,还有孟景珩这么一个正义使者在呢
治人不行,但唬人她还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白童惜的心弦顿时一松。
其实她对阮眠的前尘往事本就没有想法,偏偏被孟沛远的故弄玄虚弄得一惊一乍的。
撇了撇嘴,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离间她跟阮眠吗
但他未免太天真了,她跟阮眠六、七年的朋友,哪能被他几句话就弄得关系尴尬
想得美哟
孟二爷还不知道自己那点心思已经败露,见白童惜面色有些难看,还以为自己计划成功了一 缠痴错爱:权势上司虐宠妻
白童惜此时对孟沛远这个“心机boy”有些反感,当即拨开他搁在她肩膀上的手,直起身说:“这间房今晚让给你,我去别的地”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孟二爷的性子就跟一堆干柴一样,被白童惜一点就着。
他“腾”地下从床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后脑勺:“你不在自己的房间睡,那你想去哪里睡”
“家里有的是客房。”白童惜低声说。
其实和孟沛远怄气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白童惜发现她的单人床在孟沛远1米8几的身板下小得可怜,他要是把手手脚脚完全摊开,那她的单人床就只能剩下一些边边角角了。
这张床之所以这么窄,倒不是说白家有意要虐待白童惜,而是自从她的生母割腕自杀后,有一顿时间,她变得十分没有安全感,再加上她年纪小,不经吓,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蜷起来,后来白建明看见了心疼,便买了张小巧很多的单人床来给她改善睡眠。
又因为她高中毕业后身高就没怎么变化,再加上不怎么回白家过夜,所以这张单人床一直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