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到他额角疼出来的青筋和细汗,白童惜一时也是百味杂陈。
她按下“拨通键”的瞬间,忍不住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很吓人。”
孟沛远忍疼,轻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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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素毕竟不是真正的骨科大夫,所以白童惜是通过她的关系,请来了于素医院一位知名的骨科大夫。
听到孟沛远受伤,于素一通前来关心慰问。
“孟沛远,你怎么伤成这样啊?”于素一来就惊着了。
孟沛远尽量放松右臂,把错位的手指交给骨科大夫去处理。
听到于素的话后,他俊脸微白的扫了白童惜一眼。
于素一见,了然:“因为你老婆啊?”
孟沛远轻轻点了点头。
于素这时注意到白童惜重新包扎着纱布的右腕:“哦~你肯定是为了救她才弄伤的吧?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伤还伤在了同一只手上……”
见白童惜分明听到了于素说的话,却没有出声纠正,孟沛远薄唇一扯,决定让这个美丽的误会延续下去……
骨科医生给孟沛远的正完骨后,又用药膏裹着纱布将他两指包得结结实实,还一再叮嘱不可乱动,这才背起药箱随于素离开。
于素离开之前,冲孟沛远和白童惜无奈道:“希望下次请我过来的时候,不再是因为你们中的谁谁谁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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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于素和骨科医生双双离去后,白童惜步入屋中,把碎成两瓣的手镯,拿回自己的卧室,放进了首饰盒中。
对于它,她衷心感到可惜。
毕竟这是好友相送,再者,这也不是唾手可得之物。
如果宫洺知道手镯变成这样,那他得多伤心呐。
她现在反倒庆幸,宫洺到英国发展了,不然下次看到她双手空空,就尴尬了……
抬起忧伤的水眸,透过面前的梳妆镜,白童惜看到孟沛远出现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你有什么事吗?”
说着,把抽屉阖上。
见此,孟沛远心中微嘲,虽然摔了那只破手镯,但她却还是选择珍藏它,而不是如他所愿的丢掉它。
凤目一眨,他纯良又无害的说:“孟太太,我手疼。”
她骨折过一次,又岂能不知那种疼:“我知道,但这是你自找的。”
孟沛远垂眸盯着自己裹起来的两根手指,跟感觉不到疼似的笑着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讨你开心么?”
白童惜看着镜子中,自己哭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幽幽道:“开心?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孟沛远从善如流:“因为孟太太心疼我啊。”
白童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孟沛远前面一句话左右都是陷阱。
她透过镜子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满满都是风情,迷得孟沛远都挪不开了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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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餐桌。
看到孟沛远学她一样左手拿勺,白童惜好笑之余,心头又难免泛酸。
他真的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