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低沉磁性的气音,随着他的话钻入了白童惜的耳缝,惹得被扑倒在实验台上的她,圆润的双肩忽地一颤,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孟沛远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眼睛红了!
头顶的广播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孟沛远知道自己再不把白童惜送回去,医院就要展开大范围搜索了。
用手拨了下有些汗湿的额发,孟沛远率先翻身而起,接着把白童惜抱坐起来,将她的背轻轻倚在墙上。
可怜的小女人早就被他捉弄得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靠着,让他系上衣纽扣。
得到一定程度满足的孟沛远,此时的动作显得非常耐心,就好像这是一件一辈子也干不腻的事情般。
但此刻的白童惜却心急如焚,因为头顶的广播已经变成了她再不出现,院方就要报警的地步了!
都怪孟沛远!
白童惜恨恨地瞪了眼还埋首在她身前,专注系纽扣的男人!
等孟沛远像个24孝丈夫,给她整理好着装后,白童惜被榨干的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瞅准他抬起脸来的那一刹那,她怒气满盈的甩了他一巴掌!
孟沛远楞了一瞬后,凤目淬火的看向了她,原本因为亲近过后而甜蜜起来的心境,在这一刻似乎又被战争点燃。
不管多么纵容这个女人,但挨巴掌始终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孟沛远面色冷然的问:“看样子,你是不想完好的走出这间病房了!”
白童惜用着比他更冷的声调问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或者是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你今天的行为跟裘董他们又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我,孟沛远,是你白童惜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全天下,只有我有权利对你这么做!”孟沛远一字一顿,坚定无比的说道。
她的最后一个男人?
白童惜心尖一颤,细吸一口凉气后,才说:“你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
孟沛远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不屈,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挠,他神情严肃的警告道:“听清楚了,你要是敢让其他男人碰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至于你,我会把你玩弄得体无完肤!”
白童惜板着小脸问道:“你这是离婚了,还要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的节奏?”
凭什么他自己可以去相亲,她却这不许,那不许的,这不公平!
“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天生下来就是如此,你忠于我,同样是天理。”
这话,要是被其他男人说出,那么绝大多数女人必定嗤之以鼻。
但孟沛远不同,从出生起就优渥于别人百倍的家境,让数之不尽的女人在等待着他的这一句话。
“你不是早就说过我背叛了你,跟乔司宴有一腿的吗?这样的一根肋骨,你还要吗?”
白童惜刻意抹黑自己,说是故意让孟沛远不痛快也好,谁让他总是动不动就对她一吻二扑三压倒的!
把她当成免费的应召女吗?呸!就是付费的也不行!
白童惜心思流转间,只见孟沛远突然伸手把她抱下了实验台,并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吗?”
“……”白童惜一怔。
孟沛远覆于她的耳边,低低浅浅的说:“听不懂吗?那我换个问题,假如你真的跟乔司宴发生了什么,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