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你糊涂了不成?我避他都来不及,怎么能跟他见面呢?”陆思璇再一次慌了阵脚:“对了,你不是说他正在来的路上吗?那你赶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我躲一躲啊!”
闻言,乔司宴慵懒而随意的表情微微一变,带着少许闷闷不快的问:“思璇,你这是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见状,陆思璇的神色微微一僵:“我,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那一年的事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还记得你爸和孟家那个老不死的联手,硬是把我驱逐出北城,我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带着我们的骨肉,嫁给一个我完全不爱的男人,
司宴,你不是我,你理解不了那种痛苦,我现在就怕一不小心重蹈覆辙,又被你爸爸送去国外,裴泽成就是个疯子,要是被他逮住了,他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的!”
见陆思璇瞳孔涣散,乔司宴顿时心痛的将她拥进怀中,轻轻抚着她的脑后道:“思璇,你别害怕,我一定不会让当年的事,再次发生的。”
陆思璇却完全沉溺在当年的孤独无助中,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司宴,我求求你了,你就把我藏起来吧!我真的没办法面对你爸爸,我一定会被他逼疯的!”
乔司宴被她哭求得没办法,只能轻拍着她的肩膀,答应道:“好,我不会让他发现你的,你别害怕了好么?”
闻言,陆思璇终于消停了下来,靠在他怀里轻轻的“嗯”了声。
*
同一时间,乔如生家。
见丈夫怒气冲冲的从楼上冲下来,一副准备出门找人算账的模样,正在客厅喝茶的安冉不由叫住了他:“老公,你这是急着去哪啊?”
“气死我了!”乔如生一开口就是这句话,搞得安冉都懵了。
“怎么了?”她一边问,一边拿起一个杯子给乔如生倒了杯水,递给他喝。
乔如生接过后,咕噜咕噜的把水倒进嘴里,没两下就喝完了。
“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安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谁惹你了?”
乔如生重重的放下杯子,闷声道:“还不是我们那个好儿子!”
闻言,安冉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他又怎么了?”
乔如生闷闷不乐的说:“他跟童童,是假交往,那一天,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安冉错愕的问:“可是那一天,我明明听到他跟白小姐在房间里亲热的。”
乔如生叹声道:“童童在电话里跟我解释过了,说其实那天是她在房间里和司宴起了争执,结果被他单方面的压制,嘴巴还被他用胶布给封住了,出不了声。”
安冉沉默了一下后,问:“既然司宴这么恶劣的对待她,她为什么还要在下楼后,配合司宴演戏呢?”
“司宴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吗?他必定是威胁童童了,童童无奈之下,才陪他演这么一出戏的,亏我当时还那么高兴,以为司宴终于长进了一回,结果……”乔如生失望的说不下去了。
安冉反而隐隐有些高兴,但她不至于在乔如生不爽的时候,将它表现出来,而是用一种相当温柔但又透出点惋惜的语气说道:“如生,其实司宴没能和白小姐走到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如生抬起头来看向妻子:“怎么说?”
安冉趁机说道:“你不是最讨厌司宴乱搞男女关系的吗?据我所知,麒麟也喜欢白童惜,如果司宴也喜欢她的话,那这三人的关系不就乱套了吗?”
这下,乔如生彻底无话可说了,他暂且将此事搁到一边,眉头深锁的谈起另一件事:“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气人的事。”
“还有?”安冉唇角微微一抿。
乔如生忽然伸手握住妻子的双肩,一脸严肃的说:“嗯,夫人你坐稳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有点严重。”
安冉被他的话骇到,不由挺直脊背,屏气凝神的看着他。
只见乔如生异常凝重的说道:“刚才司宴亲口跟我说,乔乔……是他和陆思璇所生。”
闻言,安冉就像是被雷击中了般,竟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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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域水岸。
此时的白童惜还不知道,她的一通电话竟引来了这么多的是非曲折,她正在小花园里到处清除杂草,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