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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回到岳父家的时候,温麒已经回去了,虽然没有直接碰面,但通过白童惜的口述,孟沛远还是知道了温麒来过的事。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忍不住跑来找你当面求证的。”
“还不是因为你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孟沛远说:“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别等到哪天我们和乔司宴开庭打官司,他知道后更崩溃。”
白童惜眸中含着透彻:“我看你的真实目的,是想借用我可怜的身世,让他站在我们这边吧?”
孟沛远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真聪明。”
白童惜说:“可他就惨了,一天之内接收了两次噩耗,幼小的心灵碎得稀巴烂。”
孟沛远说:“这叫做‘成长的必经之路’。”
白童惜笑着摇了摇头:“就你歪理多。”
闻言,孟沛远寻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你心疼他了?”
白童惜冷不丁听到他这么问,就知道这男人的醋坛子又要翻了:“我哪是心疼他呀?我是心疼我自己。”
孟沛远一听这话,立刻护短的问:“怎么了?那小子还敢对你放肆不成?”
白童惜说:“也不是,他就是追着我发誓不能恶心他啦,还有追问他堂哥的事,我可是安抚了好久才勉强安抚好他的,你可不要再去刺激他了。”
孟沛远听完后,意味深长的问:“惜儿,你认他这个堂弟了?”
“还没呢?为什么这么问?”
“这还没认,就这么护着了,将来可怎么得了?”
闻言,白童惜伸手勾住他的腰侧,将自己倚进他的胸膛:“不,我只护着你,行了吧?”
孟沛远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想用甜言蜜语来麻痹我,嗯?”
白童惜无奈的说:“你这人真多疑,我明明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孟沛远一副怀疑的口吻。
“是啊,不信呀?那你摸摸。”白童惜说着,上半身向前一挺,自然而然地与他的胸膛契合。
明知这个小女人是在故意诱惑他,好不去追究她和温麒之间的事,但他还是没出息的滚动了下喉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拔腿往楼梯的方向而去了。
这时,一名佣人走过来道:“小姐,姑爷,马上就要开饭了,你们这是……?”
孟沛远头也不回的说:“告诉爸妈,我们待会儿再下来吃饭,让他们先吃吧。”
闻言,佣人虽然奇怪,但还是听话的应了下来。
一回到房间,孟沛远立刻把媳妇放倒在床上,正要亲下去呢,却见她身子一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干嘛呀?你想白日宣淫?”
孟沛远利落地抽出自己的领带,解开衣服的扣子,蓄势待发的看着她:“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说着,冲她招了招手,手臂上的肌肉撑得衣袖鼓鼓的:“惜儿过来,只要让我满意,你就是想认一百个堂弟我都不介意。”
“真的?”孟沛远趁她放松警惕,扑过去将她压倒在身下,坏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