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远,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离开?”
孟沛远此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车前,闻言,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哥,我现在要马上赶回白宅!我怀疑,乔司宴今天晚上的目标根本不是我,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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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正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练了一天的枪,她的手已经酸得不行了。
正当她低头揉着手腕的时候,低垂的眉眼间忽然映入了一双鞋子,是男人的皮鞋!
她的房间里有人!!!
白童惜看也不看的,就想要大声喊救命!
因为就算她不抬头看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孟沛远的鞋!
一来,他去参加慈善晚会了;二来,他回到家中,完全可以换成自己的拖鞋,为什么还要穿皮鞋呢?
可她刚一张嘴,对面就传来了一把暗昧的声音:“妹妹,这么长时间不见,我的小外甥似乎长大了不少。”
闻言,白童惜就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嘴巴一样,顿时喊也喊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眼帘,就见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不仅如此,那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她的孩子!见白童惜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乔司宴忍不住笑了笑,他来之前,就一直在幻想她见到他时的反应,法庭对峙那会儿,她不是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瞧他吗?现在,他很满意
,非常满意。
由于孟年曦是被乔司宴连同被子一同抱起来了,所以并没有被他的肌肉硌到,也就没有哭闹,反而睁着一双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乔司宴。
在白童惜僵直的眸光中,乔司宴用大拇指一来一回地摩挲着孟年曦的脖子,逗得他嘻嘻笑。
白童惜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反而一颗心高高提起,她怕,怕乔司宴手头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孩子给掐死了!
终于,乔司宴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掀起双眸看向白童惜。
见她双手微微颤抖,一张越发动人的小脸呈现出隐隐的惧怕之色,乔司宴又笑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抱我的外甥有什么不对吗?”
白童惜在深吸了几口气后,俏脸铁青的说:“乔司宴,你把小曦还给我……”
“求我啊。”乔司宴充分欣赏着她的害怕,她越怕,他越高兴。
“我求你!”白童惜毫不犹豫的说:“孩子是无辜的,你放了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乔司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成拳抵在下颚处,此时听到白童惜的哀求,满意的勾起嘴角:“你早这么乖,我也不用这样。”
虚伪!
白童惜在心里狠狠唾弃他,面上则继续说道:“我已经求你了,你可以把小曦放下了吧?”
“放下?你要我把他放在哪儿呀?是放在地上?还是放在楼下?”乔司宴说着,调眸看向了房间的窗户。
此时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但白童惜依稀记得,自己进浴室前并没有拉上窗帘。
也就是说,这窗帘是乔司宴放下的,而从他此刻的眼神来看,仿佛是想把她的儿子从窗户处丢出去!白童惜赶紧闪身挡在了他的眼前:“请你把小曦放回到婴儿床上,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