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西眯着眼睛悠悠转醒后,下意识的抓了下怀里抱着的东西。
这一抓,让他登时疼得“嗷!”了一声,“什么玩意儿,扎死老子了!”
何晚清唇角又是一抽,依旧没理他。
权泽西低头看向怀里扎到自己的罪魁祸首,见是一颗榴莲后,顿时一脸懵逼。
他正想开口叫万开义问明情况,在目光触及自己睡的环境后瞬间二脸懵逼。
他他他……竟然睡了地铺?
还抱着个榴莲睡、地、铺?!
他一扭头,看到床上的何晚清,顿时又是一怔,转而开始冥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殷皇那孙子夜袭,他和卿卿合力杀了他。
晚清替他挡枪,他恢复记忆,随后是……他要合房,被漏风的小棉袄涮了一通。
再之后,他拉着一群小辈要喝酒……
想到这,权泽西及时止住,不敢再往下去想。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要喝酒的意图。
低头又看了眼怀里的榴莲,身下的地铺,他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他昨夜,貌似,干了了不得的事。
他又看了眼床上的何晚清,将榴莲放到一旁后,慢悠悠的爬起身走近。
掀开被子,就要去看她身上的枪伤。
何晚清扭过头,“你干什么?!”
权泽西吓得手中的被子一下子落了回去,“晚清,我……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何晚清“哦”了一声。
权泽西又将被子拿开,一边观察着她的伤势,一边试探着问道:“晚清,昨天晚上我没在孩子们面前丢人吧?”
何晚清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