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九十八章 意外之喜(1 / 2)

这就是陈玄说的那个“特殊区域”?

夏若飞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宇宙星空中,周围除了这块立身的石头,就是无尽的黑暗与虚空。

一般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肯定是会不由自主产生恐慌感的,不过夏若飞还是有底气的,所以短暂的惊讶之后,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陈玄嘱咐他的方法非常简单,进入这片区域之后,就不断地运转《玄元经》功法,如果得到那疑似存在的器灵的认可,就可以得到好东西了。

夏若飞盘坐在石块之上,略微沉吟了片刻。

他并没有接着运转《玄元经》功法,而是继续研究起这部功法来。

刚才他为了测试一下自己天赋的提升情况,就专门把这部功法分析了一番。

没想到这样一部看起来十分浅显的入门级功法,居然也能让他有了许多新的感悟。

夏若飞心中自然是暗喜,这说明自己在领悟力方面提升是非常大的。

他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所以现在时间还算充裕,他干脆暂时不运转功法,而是继续研究了起来。

《玄元经》只是天一门弟子修炼的一种入门级功法,几乎每一个弟子都有权限学习,所以自然不算什么珍贵的功法,内容在夏若飞的眼中也是相对比较简单的。

但夏若飞也专门向陈玄了解了一下,这部功法的历史是十分悠久的,是天一门千百年传承下来的功法了。

经过各种波折,修炼界绝大部分宗门,包括天一门在内,传承丢失的情况都十分严重,但是《玄元经》却一直都完整地传承了下来,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一部历史如此悠久的功法,即便是原理比较浅显,夏若飞也绝对不会小看的。

而这次他静下心来认真分析,更是发现这部功法似乎比它表面上看起来要有深度、有内容,并不像是第一印象那样的浅显易懂。

夏若飞坐在石块上不断地分析着功法的每一处细节,越是分析深入,就越是暗暗惊叹。

《玄元经》显然并不简单。

修炼界的功法大多数都是用上古修炼界的语法来表达的,相对而言是比较晦涩难懂的,同时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每个人的理解可能都会不一样。

但类似《玄元经》这样的功法,自然都是有十分权威的解读,而且是历史悠久的解读,大家自然而然就以此为标准来理解功法的内容。

包括陈玄在和夏若飞讲解功法内容的时候,同样也是沿用了这样的权威解读。

而夏若飞在这次天赋被提升之前,也并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因为这种解读经过千百年历代弟子修炼实践的检验,出现错误的概率是极低的。

然而,这次夏若飞认真沉下心来研究原始的功法内容时,却对功法解读的某些方面产生了疑问。

同样的一句话,每个人的理解都可能会不同。

夏若飞回过头来看《玄元经》,就发现似乎还有另一种解读的角度。

他越研究就兴趣越浓,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进入七星阁的初衷,眉飞色舞地坐在那石块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

七星阁外。

已经陆续有修士出来了。

他们有的面带喜色,有的则一脸沮丧,还有更多的人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收获到底如何。

一直闭目盘坐在后殿花园一角维持着七星阁运转的陈南风,虽然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心中却一直在嘀咕。

他对七星阁的掌控的确增强了不少,所以这次修士们在七星阁内的情况他多少都有所掌握。

包括夏若飞的情况。

夏若飞在和其他修士一起进入七星阁的时候,表现也算是中规中矩,他运转的功法陈南风是察觉不到的,不过他知道夏若飞并没有获得灵石之类的“安慰奖”,所以多半是天赋得到了提升。

当然,陈南风也并不感觉到惊讶。

因为七星阁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规律,但像夏若飞这样惊才绝艳的年轻天才,得到器灵认可的概率还是会比普通修士要大一些的。

他的天赋得到提升,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陈南风算好时间,就将夏若飞挪移到了另一片区域。

这里是以往天一门金丹期修士进入七星阁之后会被传送到的区域,大家进去目的就是得到法宝。

陈南风怀着报恩的心思,将夏若飞挪移过去之后,基本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若飞这边。

剩下几分精力,自然是关注沐声、柳曼纱等金丹修士了,他们能否提升天赋,陈南风也是比较关心的。

至于那些炼气期修士,陈南风基本上都不会去关注。

陈南风很快就发现,夏若飞进入那片特殊区域之后,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动静。

他也不禁在心中一阵嘀咕:难道玄儿没有把《玄元经》传授给夏若飞?

陈南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陈玄执行自己的命令肯定是不折不扣的。

而且昨晚陈玄还跟自己汇报过,说已经把《玄元经》功法传给夏若飞,并且还跟他详细地讲解分析了一遍。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夏若飞在这么短时间内,根本没有掌握《玄元经》的精髓,所以当他需要运转功法来吸引器灵注意的时候就抓瞎了。

陈南风觉得这种可能性应该也不会很大,夏若飞如此年轻就能修炼到金丹期,而且精神力似乎还深不可测,天赋是占了很大比重的,否则就算是有海量的修炼资源,也不可能堆出一个金丹修士来。

那么以夏若飞的天赋,哪怕时间比较紧张,也不可能连《玄元经》这种初级功法都无法入门的。

所以陈南风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七星阁内,夏若飞依然盘坐在石块上,浑然不知时间已经过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