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熠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那我们就应该开心的送年年哥哥离开啊!这样年年哥哥回去后就会记住棉花糖开心的笑脸,而不是好哭猫的样子。”
棉花糖带着哭腔说道:“可我想让哥哥陪我玩呀!”
许熠干脆使出杀手锏,“那你不让哥哥回去,哥哥下次就不会来了。”
棉花糖果然怔住了,似乎还在考虑应该选择哪一个。
夏知星适时出声,“年年,我们下次邀请棉花糖妹妹来家里做客好不好?”
年年很想说“不好”,他才不要让小哭包来家里玩,动不动就哭,太麻烦了!
但他也知道,妈妈希望自己答应,便不情不愿的说了声,“好。”
棉花糖这才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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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的早上。
夏知星洗漱完毕便下楼吃早餐,见老公在打电话便坐在他的对面。
一分钟后,薄夜宸放下手机,“程光誉已经到江城了,表面上是洽谈合作,实际上是想追求西西。”
夏知星将嘴里的油条咽下,喝了一口豆浆,“薄连瑾呢?她有什么动作吗?”
薄夜宸将刚收到的照片递给她看,“正在机场准备登机,飞往伦敦出差。”
夏知星抬眸看向老公,“她的第二个选择是谁?程光誉绝对不是她唯一的选择,不然在得知程光誉心仪西西后还能心无旁骛的去国外出差?这心里素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薄夜宸罕见的皱眉,“她上周去迪拜出差还特意和迪拜的一位富豪之子聊了很久,但她这次去伦敦会接触哪些人却是个未知数。”
夏知星拿纸巾擦了擦嘴,语气闲适清淡,“估计都是幌子。”
以薄连瑾的性子,必定不会如此明晃晃的表现出自己的用意,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薄夜宸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只要她有欲-望,就会暴露。”
夫妻俩的观点不谋而合,虽然薄连瑾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但也并没有到时刻都要戒防的地步。
用完早餐后,俩人便准备出门去公司上班了。
夏知星虽然鲜少过问老公公司的事情,但前几天鄞州西郊地皮挖出未知尸体的事情还是闹得挺大的,她边帮老公整理领带,边说,“鄞州地皮的项目麻烦大吗?”
薄夜宸最享受的便是星儿给他打领带的样子,专注且认真,抬眼望向他时,满满的星光璀璨。
“没事。”
夏知星早就预料到他肯定会这么说,故意下手重了些,勒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薄夜宸伸手捏了捏老婆气鼓鼓的脸颊,“怎么?还想谋杀亲夫?”
夏知星冷哼,“那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啊!我虽然不能帮你解决,但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啊!”
薄夜宸失笑,“嗯。”
夏知星这才满意的将他的领带系好,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话不算数的话,以后就没有这种奖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