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月婵的心思,沙正阳也是感怀万千,别看宁月婵在外格外坚强,但实质上却有一颗敏感的内心,在这些方面格外计较。
“婵姐,我……”
“正阳,不用说了,婵姐早就决定了。”宁月婵伸手到背后把胸罩锁扣扣上,整理了一下羊绒衫,平静的道:“你有该走的路,婵姐和你有缘无分,你心里有婵姐一个位置婵姐就知足了。”
沙正阳无言以对,只能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恹恹的坐下,低垂着头。
似乎是有些不忍,宁月婵摸了摸沙正阳的头,就像一个大姐姐在安抚弟弟,“正阳,你前程似锦,别一天为这些事情徒乱心意,你要真有了结婚对象,你还想要婵姐,婵姐任你……”
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儿出格,宁月婵忍住嘴,没再说下去,但沙正阳却是心情滚荡,拉住宁月婵的手,目光灼热的看着对方:“那好,我现在等着那一天,不过先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没等宁月婵出声拒绝,沙正阳已经把宁月婵一把拉入怀中,免不了一番手眼温存,宁月婵拗不过对方,只能任对方为所欲为,好在沙正阳也的确遵守了诺言,不及于乱。
午间二人就在宁月婵家中吃了一顿。
宁月婵老宅仍然在红旗村,但考虑到上班方便,便在县城里租了一套住房。
这房子本来是八十年代汉钢集团为厂里中层干部以上的领导修的,但随着汉钢集团新修了住房,这些老式房宅收回归厂办管理,东方红集团好歹也是银台县前几位的大型企业,和汉钢也有往来,所以就由集团办公室出面为宁月婵向汉钢借了一套暂住,场面上还是给付租金。
房子虽然老式了一些,但是环境很不错,二楼,面积接近一百一十平,只是在户型设计上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客厅饭厅不大,但卧室却挺大,胜在有单独的卫生间。
宁月婵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沙正阳则在房间里四下打量。
这是一个典型的三室一厅住房,厕所和厨房设计得不好,紧邻,卧室要到卫生间,需要穿越整个客厅,这很不科学。
沙正阳站在阳台上看了看,外边有一层有锈迹的防护栏,足以说明这房子年龄不短了,卫生间也设计得不科学,狭窄,一眼望去,采光通气都不佳。
“正阳,你在看什么?”宁月婵见沙正阳抄着手东溜西转的,有些好奇。
“婵姐,你这是二楼,我看看安全不安全。”沙正阳随口道:“太矮了,如果有贼进来,可以轻而易举的翻上阳台,这防护栏也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
到阳台边上一搭眼,紫红色的蕾丝文胸和内裤挂在靠里边,那边厨房的宁月婵似乎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从厨房里跑出来,红着脸把沙正阳从阳台上推了出去。
沙正阳也有些好笑,也就未及于乱了,宁月婵的表现就像一个初坠爱河的小姑娘,在恋人面前格外羞涩,和之前的豪爽泼辣截然不同了,只是沙正阳有些搞不明白宁月婵的心态。
既然明确不会和自己有未来,为何却还愿意如此?作为一个重生者,而且前世还是一个几段婚姻的老司机,沙正阳真心不觉得现在还有几个愿意不要名分跟着一个男人的?哪怕你是二马许王恐怕都很难。
就算是之前与自己有那么几分情意,但是现在那层纱已经挑开,连宁月婵自己都很态度坚决的表示绝不会和自己有未来,但现在她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喜滋滋的品尝情爱芬芳的感觉呢?
或者是自己的错觉?
这份混合着疑惑、忐忑和窃喜的心境一直持续了一个下午。
宁月婵没让沙正阳开车,而是开着沙正阳开回来的那辆沙漠王子把沙正阳送到了曹清泰的家门口,并叮嘱吃得差不多就给她打电话,她过来接他。
曹清泰还是习惯性的在家里请客吃饭。
沙正阳到的时候,已经有其他客人到了。
不出所料,有朱凤厚,只是没想到尤哲也在,另外还有赵嵩和另外一名沙正阳不认识的中年男子。
不过沙正阳知道赵嵩去年10月调任津县担任代县长,一个月前已经正式去掉代字,当选津县的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