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冠平看到了视频，看到了徐茫和沃尔斯之间的学术竞争，原本他应该站在自己人的一边，但是现在他只能站在沃尔斯这边，祈祷徐茫失败，然后掺杂方式重新成为主流研究方向。

没办法...

一个人的灭亡总比一群人好。

“老冯！”

“新闻你看了吗？”

“徐茫院士和沃尔斯杠上了，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阶段。”老肖走了进来，冲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冯冠平说道：“你觉得谁会笑到最后？你预测一下。”

预测？

这怎么可能预测的到？

冯冠平皱了皱没有，他很想说是沃尔斯，但根据以往的经历，徐茫从来就没有失败过，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失败。

“我...”

“算了...看运气吧。”冯冠平苦笑道：“现在是不是很多人已经退出协会了？”

“嗯！”

“在网上被曝光的那一刻，很多人发了疯一样和我们撇开关系。”老肖说道：“虽然目前上面还没有定下来，但是如果徐茫和沃尔斯之间的学术竞争，徐茫获得了胜利后，接下来会将是一边倒的局面。”

“是啊。”

“从此掺杂方式将会被彻底封杀。”冯冠平叹了口气：“看老天爷究竟帮不帮我们了。”

与此同时，

徐茫接到了很多的电话，基本上都是同僚们打来的，询问与沃尔斯教授之间的学术竞争，每一个人都很担心，毕竟对方的规模可不小，而徐茫又是一个喜欢单打独斗的人。

“哎呦！”

“放心吧...二爷爷，我这个人您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徐茫躺在沙发上，笑呵呵地说道：“心里早就有研究方向了，妥妥的...放宽心吧！”

挂断，

不到几秒钟，手机又响了。

“方主任是不是问关于研究方向的事情？”徐茫翘着二郎腿，吃着一片西瓜，说道：“研究方向的话...暂时要保密，没办法...等个几天吧，对对对...就几天可以了。”

“嗯！”

“嗯嗯！”

“嗯嗯嗯！”

“我知道了...如果有问题的话，自然会找你们。”

话音一落，

徐茫直接挂断了通话，随后默默把手机给关了，总是问这些问题，问着问着就烦了，自己哪里知道研究什么嘛，现在都没有定呢...一个劲儿的问。

研究什么？

徐茫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的石墨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价值了，该研究的全部被研究完，根本找不到任何突破的方向，除非进行更高规格的提纯，在工艺手法上进行突破，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处。

提纯后的石墨烯，只是完成了单层单晶而已，这种结构只能被用于超高分辨率透射电镜成像和光学设备的超薄支撑材料，但是有更加完美的东西，可以在这个领域中代替单层单晶石墨烯。

“唉...”

“明天再说吧...”徐茫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快要到中午了，正打算起身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一听到电话响，脑袋就开始胀痛。

不过幸好这通电话是川笑兄打来的。

“徐茫？”

“现在网上全是你和沃尔斯之间的神仙打架报道。”川笑兄笑呵呵地说道：“你已经火了！”

“切！”

“我以前不火吗？”徐茫不屑地说道：“就凭借着我这张容颜，幸好投身于科研事业，否则...我就是小鲜肉之王！”

“...”

“亏你想得出来。”川笑兄笑道：“对了...你打算研究石墨烯的哪种特性？现在很多特性都被研究了，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超导性，而这项发现也是你找到的，目前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价值了。”

川笑兄看的比较透彻，在这样的情况下，需要拥有全新的突破，难度非常大，因此他也充满了好奇，想要研究方向在哪里。

“咳咳！”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颠覆人生观。”徐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究竟是什么？”川笑兄急忙问道。

“其实...”

“我压根就没有准备过，过一天是一天吧。”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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