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仓库里看了一眼,这里大多都是黑乌沙的料子,这一仓库料子可能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黑乌沙的料子了,蜡壳皮、翻砂皮、水皮、油皮的料子都有,每种料子都整整齐齐的码好,算是黑乌沙大全了。
我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蜡皮客的料子,顾名思义就是皮壳上有一层好象蜡一样的东西,有光泽,色黑亮,如果不把这层蜡壳皮擦掉,很难观察到种水肉质,蜡壳皮下多数细裂多,种相对较嫩,不好赌涨。
我把石头丢在地上,没有赌这种料子的打算,走到另外一堆料子边上,看着一堆正方的料子,这种料子是翻砂皮的料子,在黑鸟砂中较常见,皮粗糙见砂,砂松皮松干涩的多为种嫩肉粗,砂紧如水泥则为砂紧皮紧,种相对较老,种最好的可达冰,但肉粗、棉多,价格便大打折扣,没有可赌性。
我想赌的黑乌纱是油皮的跟水皮的,因为水皮的料子皮薄如蝉翼,无砂,摸之爽滑不刮手,尤如吹涨了的气球,绷紧而薄,此类型的黑乌砂大多种老、肉质细腻,若水长而清者,则在糯冰以上。
如果有油皮的就更好了,这种料子比水皮的料子还要好,是黑乌砂种水料中的极品,其特征与水皮相似,水皮在不打湿的情况下,皮显暗哑,而油皮则显光亮,触之如婴儿的肌肤,特别爽滑,此类石都在糯冰以上,而肉细腻棉少,价格极高。
我在仓库里转了一圈,发现了极快油皮的,而且个头很大,但是我很害怕罗兴洪又来用假石头来坑我,所以我必须要看的仔细一点,否则,这一次我就没有那么走运,能威胁到了他了。
我蹲在地上,看着一块将近一百多公斤的原石,很油,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块石头是绝对极品的黑乌纱赌石,只要开出来料子,那么就是十几亿的东西,因为油皮的黑乌纱出货高,只要出货,就是冰种以上的料子。
而且这块料子将近一百多公斤,很大,越大的石头越难处料子,当然,只要出了,料子就管够。
我看着这块将近两尺长一尺宽的油皮的料子,我说:“这块多少钱?”
罗兴洪说:“先别说多少钱,看看真假吧,别又说我拿假的料子坑你。”
我笑了笑,伸手在石头上擦了一下,没有黑色,又拿着小刀在石头的表面划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条线性的口子,就像是切在面皮上一样,初步估计,这块料子是真的。
我说:“废话不多说,多少钱?”
罗兴洪笑了笑,说:“八千万...”
我笑了一下,说:“如果还是欧的话,那我们就打仗吧。”
这块料子虽然好,但是八千万欧太贵了,而罗兴洪就显得没有诚意了,所以我就把话说死了,我现在表现的要比他狠才行,否则在一头恶狼面前露出了弱点,很快就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罗兴洪笑了笑,说:“美金...”
八千万美金?这也是一笔不笑的数字,加起来至少也得六亿多,这个价钱,我自己就可以买,我看着刘传洲,我说:“刘先生,这块原石,我自己买,你就不用跟着掺和了。”
刘传洲听了,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因为黑乌纱的料子很难赌,十赌九输,而这个罗兴洪还他妈的之前弄一块假原石来坑我们,所以这块石头的风险就提高了百分之八十,赌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刘传洲跟我合伙,风险这么大,他自然不想跟着赌了,所以听我说了这句话之后,他就如释重负一样。
但是刘传洲有些无奈的说:“老弟,不是兄弟我不够义气,而是...”
我说:“不用解释,我懂,方晴付钱。”
我斩钉截铁,没有还价,我不喜欢还价,一口价就一口价,耽误时间还价,还不如直接来一刀,赚了就赚了,赔了就赔了,还掉的那一丁点钱也不够我发大财。
“啪啪啪...”
罗兴洪拍手,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说:“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