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孟昔月身边,扯住她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就把她捆绑在了御膳房的红木椅子上。
孟昔月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毫不客气的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而入。
“黄埔,”
凝字都还没有喊出口,孟昔月的唇就被黄埔凝堵上了。
他火热的舌一刻不离的与她纠缠。
身下的挺入动作也是深的让她难以招架。
这样大胆的玩法,甚至连一向胆大妄为的依薪乔都没有玩过。
这样的刺激,深深的震撼着孟昔月。
……
所有的激情退去,袭上来的是一阵阵的疲倦。
黄埔凝把明黄色的带子解开,因为刚才太激动,孟昔月的手腕上被勒出了两道红痕。
他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
“月儿,都是我不好,刚刚玩过火了。”
黄埔凝其实不后悔刚刚那么过分的对她,他只是心疼弄疼了她。
其实他也在赌,赌孟昔月会喜欢上他这样的暴力手段。
孟昔月想安慰他,可她累的几乎连笑都笑不出来。
“黄埔凝,你,你这招是从哪学来的?”
因为还在喘着,孟昔月说起话来都不是很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