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说的有些道理,可是光凭这些,实在不能断定,若是一些江湖大帮派,也有做这事的人。说不定……”
李知府是想说那些人专门嫁祸,但这样说显然更加证据不足,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难道你今日来找我,为的是这件事?”
“确实有这个原因,不过,还是这信更重要,不是吗?”
李知府明了,立即写完了信件交给问筠。
问筠接过,这次她会寄两封信,一封是李知府的,另一封,她要问问京城刺杀的事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们要继续往前走了。”襄悔玩味地看着问筠。
“我也没想到李知府对此事毫不知情。”问筠回答。
她又苦笑一声,“即使是假装不知情,他也把信交给我了。”
“两相矛盾,真相难测啊!”襄悔玩笑着说,
“无妨,我们继续往南走,不过是几百里,我走过的路可不只这些,从京城的波诡云谲,到江湖的险恶,还有,益州的穷山恶水,我可是尝遍了。”
问筠疑问,“那你现在是想接着流浪天涯,还是有一个安家之所?”
“什么安家之所,我还没看遍天下景色呢,一个人仗剑天涯才好。再说了,平常人女儿出嫁是寻个归宿,我这算什么归宿,哪有女孩子愿意嫁给我。”
问筠腹诽,“那你还要我跟着你?”
但她没有说出来,两人之间留下一段沉默。
“接下来怎么走?”问筠忍受不了这沉默,先开口。
襄悔一笑,“你是要我做马夫吗?”
“什么啊?”问筠有些急,“我也不喜欢坐马车,我们骑马可好?”
“你不是不会骑马吗?”
“你会啊,你可以教我!是不是?”问筠期待地看着襄悔。
“可是我只有一匹马啊。”襄悔无辜地看着她,眼中却还藏有一丝狡黠。
问筠脑中猛地有人两人骑一匹马的画面,她一拳打在襄悔身上,
“再买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