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问筠被摁在椅子上,她看到襄悔眼下一片青黑。
“你今天脸色不好也连带着脾气不好了吗?我是不吃强制这一套的,这次我不会计较,以后你可不要学坏。”问筠没有生气,反而侃侃而谈。
“你同谁都是这样撩拨吗?”
“什么?”问筠红着脸,站起来壮胆。
“你,我是说,”她有些语无伦次,最后转过身,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小声说,“当然不是。”
襄悔虽然经常穿黑色的衣服,但他心地十分好,更何况问筠也觉得他穿得好看极了,她几乎觉得比之前遇见戈香铭时更好看。问筠喜欢更加健壮的身材,所以她才会做梦时犯花痴。
她此时想到襄悔的身材显然是不合时宜的,问筠晃了晃头甩掉这些想法,又听见襄悔说,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也没有吧,就是有点少女心泛滥。”问筠扭动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你昨天说的很明白。”
问筠不满襄悔的语气,“那又怎么样?我就喜欢这样形容陛下不行吗?”
襄悔好像被雷劈了一次,“你是说,陛下?”
“唉,”问筠悠悠地走到床前坐下,“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诗词中那些将君臣比作情郎的句子有多妙。等等,你不会是……”
问筠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些正确答案。
“你想什么呢?”襄悔连忙掩饰,“我就是生气你一心想回去,一点也不留恋我对你的恩情。”
“哪有,第一,我也救过你,第二,我才不想回去。只是,有一点牵挂。”
襄悔看她又来了,有些无奈,又觉得好险,差点问她,有了其他人为什么和自己这么不避讳。
那种情况他就该要和问筠明说他们的关系了,如今情况更好,反而不必多此一举。
就是,进度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