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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问筠碰到襄悔的第二天,圣旨就到了。
问筠接过圣旨,上面的字迹蓬勃有力,像晁天薇喜欢的。
她已经询问了现在京城的状况,据说,现在的朝廷,陛下比以前更加喜欢。
问筠有些开心,像襄悔从前说的,她总能被这些事情牵动情绪。
问筠反而对自己想到襄悔不太满意。
龄白在一边收拾东西,看见问筠若有所思,试探着问,“云儿,你要走了,那,襄公子怎么办?”
“什么?”
“襄公子一定很舍不得你。”
“哪有,萍水相逢,离别是常有的事情。”
“那,如果我们分开,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我当然舍不得小龄白啦!”问筠嬉笑着回她。
龄白撅撅嘴,“我看我不一定会被大人你舍不得。除了陛下,云儿什么都能舍得。”
“傻瓜,那怎么能一样!我不舍得陛下可以随时随地说,谁听见了都没关系,我要是……”
问筠自嘲地笑笑,“可能我,天生就是冷静的料,不过,你是不是在讽刺我?龄白,语言艺术有进步哦!”
问筠心里也不是打定主意的,她还不清楚陛下的真实想法,问筠在之前对她又爱又恨,像极了不被看重的诗人写的诗中,那些苦苦哀怨的诗句,现在被招回去,又有些患得患失。
罢了,回去之后,便能够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