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胡少不是跟我们说过,害一个人,最残忍的办法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这辈子都陷入痛苦和绝望中。”马仔提醒道。
“我明白了。”一听这话,胡波就知道了他想说什么,点头道:“也好,老子正好也困了,早点完事收工吧。这事就交给你们几个去办,手脚麻利点,记住千万别让他死了,否则岂不是便宜了这小子?”
“嘿嘿,波哥你放心吧,胡少在京城托人买了一些金疮药,有这些金疮药在,这小子死不了。”马仔咧嘴一笑,“那波哥,我去干活了,胡支书那里……”
“我通知就行了。”胡波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相信胡支书也赞同这么做的,别啰嗦了,快去做吧。”
“好嘞!”马仔应了声,便与另外几人将胡荣强抬进了另外一间房里。
目送他们离去,胡波又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外一看,发现胡安民正靠在一辆车边抽烟,便大步走了过去:“胡支书。”
胡安民撇头看了他一眼,“你出来干什么,那小子呢?”
“胡炮他们收拾去了。”胡波直接道:“胡支书,是这样的,我们打算砍掉那小子的四肢,割掉他的舌头,丢到大街上去行乞,胡少曾经交代过,要让这小子彻底生活在绝望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一辈子都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您看怎么样?”
“这是荣强交代的?”胡安民眉头一扬,也觉得这个办法甚好,直接杀了他的话,反倒是给了他一个痛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永远活在痛苦中,笑着道:“荣强的头脑还是不错的,既然这是他的主意,你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我这里没有意见。”
“胡炮他们已经去做了,估计,这会那小子已经是个残疾人了。”胡波嘿嘿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胡安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心悸,不过一时间也没多想,哼声道:“胆敢伤害我胡安民的儿子,就要有这种觉悟,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对了,一会记得把他的脸割花,免得以后有人认识他,替他伸冤。虽说我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是胡支书想得周到,我马上进去割花那小子的脸。”胡波一拍脑袋,匆匆忙忙的走进了屋里。
进入内屋一看,胡波发现胡荣强果然已经被胡炮等人砍去了手脚,此时有大量金疮药敷着他四肢的伤口,伤口居然已经停止了流血,眼看就有结痂的迹象了。
“啧啧……这金疮药真他娘的神奇。”胡波啧啧称奇。
“那当然!听胡少说,这金疮药现在在京城那边都卖疯了,就这些药粉,还是胡少花几倍的价钱买来的呢。”一个马仔瞪着眼睛说道。
“胡炮,你小子整天跟在胡少身边,知道的还挺多嘛。”胡波打趣了一声,吩咐道:“刚才胡支书交代了,让你们划花这小子的脸,免得以后他被人认出来。”
“对对对,万一这小子要是被人认出来了,还会给胡支书和胡少引来麻烦。”胡炮连不迭点头,从旁边拿起一把刀,二话不说,便将胡荣强的一张脸划成了麻花。
“这下就成了,绝对不可能有人再认出他来。”胡炮嘿嘿一笑,摸出点金疮药敷在他脸上,很快,他脸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好了,大功告成。”
“嗯,接下来我们再帮他一把吧,免得他一个人在这饿死了,那样的话我们做的这一切岂不是白费了?”胡波嘿声笑道:“那些断手断脚的人行乞的那种平板小车,还有音箱你们都见过吧?赶紧去弄一套过来,还有,别忘了给他准备一个装钱的破碗。”
“嘿嘿嘿嘿……这主意好,我马上去办。”
胡炮等人的速度很麻利,不久后,就弄来了一套行乞的设备。
此时也差不多到了天亮时分,胡波开着车将胡荣强和设备载到了湘永市的一处大街上,然后把胡荣强放在平板小车上,打开了音箱的开关。
顿时,从音箱里响起了凄美的歌声:“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间将变成美好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