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显然被他揶揄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但是立马满脸通红的解释道：“你懂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我的意思是，既然这个定论成立，也就是说，你们异化者，只要你们体内血液中，这些不知名的细胞和结构消失，就很可能变为一个没有异化能力的普通人！”

“而反之，只要是普通人，体内血液中，人为或是自然进化出和你们一样的这些东西，也就会变成你们的同类，异化者！”

中年男人的话音刚落，宁江已经从刚才还很随意的站姿，直接抓着他的手，大声问道：“真的吗？你说的话，说的这个定论，已经成立了？已经试验过了？试验成功了？！”

中年男人脸上涨红，不知道是被宁江抓的手疼，还是有些接不上话，连忙挣扎着解释道：“我..我们现在还在理论阶段，试验也在跟进，不过抽取异化者体内的血液，这种研究的手术，必然会造成失败，所以异化者的死亡也必然会产生，我已经打算和首领申请开展临床的实验！”

“你...你先放手！”

宁江随着男人的话，本来激动的情绪，也早就恢复，一把放开抓着他的手，无语的说道：“靠！一切原来还是猜想和言论的定义，没有试验和临床的成功！我还以为这么多的囚犯给你们研究，有了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喂，宁江，这个发现已经很不错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中年男人脸色通红，身后的几个同事貌似也是表情不太好的样子，他继续开口：“虽然水牢有很多囚犯，但是大多数的囚犯都是普通人，异化者的存在本来就不多，更别说水牢中的囚犯，他们都不是可以任意让我研究操作的，很多罪犯，在审判庭审判罪行后，除了死刑和终身监禁，别的我都不能超过他们人身安全和越界人格的研究，这是首领在无尽之城和水牢中，建立的人权规则！”

“那你告诉我，本来就是实验样本不够充沛的前提下，我们发现这个突破的存在点，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

宁江摆摆手，表示理解，确实水牢中的囚犯，在初期因为犯罪率高，只要是犯罪的人，都往这里面塞，但是大多数的人犯的不是重罪，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只能予以粗浅的研究检测，根本无法和眼前李虎一样，毫无人道那般的随意测验研究，更因为废区集中营的建立，水牢内的普通犯人，都转移了出去，也导致能够研究的罪犯大量减少，这也是中年男人抱怨的关键原因。

“好了，好了，我理解，我理解！”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水牢最多的时候养着数百人个囚犯，还需要大量的资源消耗，这些废物，大多是普通人，根本没有作用，现在有了废区集中营，起码可以为无尽之城产生有利的作用！还能实打实的威慑城里的那些人！”

“好了！你也知道的！传送坐标的建立，现在人口在不断的增加，这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人口缓慢增加了，现在是暴增！你看这个特殊异化者的囚犯，就是我们这次的成果！以后，这样的囚犯，也就是你能够实验的异化者，甚至特殊异化者，会更多的！放心！”

宁江劝着面前的中年人，一边给男人分了根烟，两个老相识熟悉的彼此点了烟，气氛终于缓和了下。

“不说这个了，这个李虎，现在是我们研究所乃至水牢的宝，你等下吩咐水牢的人，给他吃饱喝足了，别饿着他，我明天在他身上还要做几个实验！”

“对了，首领什么时候回来，我要等他回来，申请这次发现的临床实验开展，死囚中的两个异化者，我都选定了！”

宁江看着中年男人，一说到实验后狂热着急的表情和眼神，莫名的，连他这种实力超凡的异化者，都有些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