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轻轻亲吻着女的,道:“不用戴了,太不舒服了,就跟穿着雨衣干活一样。”
女的轻轻地推了一下男的,娇羞地道:“我知道刚出了一种超薄的挺好的,跟没戴一样。”
“哦,真的,叫什么名字?”
男的眼睛一亮问道。
忽然,这个时候,画面一阵切换,只见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封面上印着一个只穿着三点的性感女郎的小盒子,然后一个声音响起。
“夜火超薄安全套,不一样的体验,不一样的激情!”
“无聊,低级!”
荆静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转身朝着床上走去。
“靠!”
沈继文也感到很无语,本来还以为是个很浪漫的爱情故事呢,谁知道却是个安全套的广告。
荆静坐在床边上,忽然对沈继文道:“沈继文,你过来一下。”
沈继文啪地一下子关闭电视,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虽然嘴上问着话,但是目光却是掉进了对方胸前那道深邃白嫩的沟壑当中,想到那晚自己把脸深深埋在里面的情景,就让他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当然,荆静是不可能知道对方的这龌龊心思的,她双手环于胸前,挤压的那道沟壑越发地深邃。
“我想今晚在给我针灸一次。”
荆静道。
“什么?再针灸一次。”
沈继文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都跟放绿光了,同时,脑海当中又回想起上次的情景来,对方那令人流连忘返的娇躯。
荆静一看就知道对方又想歪了,杏眼一瞪,痛斥道:“沈继文你除了满脑子的龌龊下流思想之外,还能想着什么呢?”
沈继文耸耸双肩,很无奈地道:“还想着给你...针灸啊。”
见对方怒容满面,一副即将暴走的样子,赶紧道:“我说的是真的,像你这种情况,最短需要间隔五天,如果贸然增加次数的话,会适得其反。”
荆静听了之后,怀疑地目光看着沈继文:“你是担心,我伤好了之后,会立刻杀了你吧。放心,我还是会按照以前五天医治一次的时间段来给你计算,绝对不会提前杀了你。”
沈继文这次很是认真地摇了摇头道:“那样的话只会害了你,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打电话给赵药庭,听听他怎么说。”
说完,不在搭理对方,让服务员拿了两床被子上来,就在荆静的床边打地铺睡觉。
因为这房间比较小,不是那种小套间式的。
而荆静听了这话之后,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自从来到栖凤市之后,她仔细观察发现了不少岛国杀手出没,她暗暗发誓如果碰到当年重伤自己的仇人,必定要杀了他,但这个前提是必须先医治好自己身上的伤势。
但是,听沈继文这么一说,显然是没有戏了,那就只能慢慢地恢复伤势了,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荆静还是明白的。
当即,上床准备睡觉。
临睡前,荆静又想起了以前王冠希的那个死亡契约,又想起了自己的族规,摇头苦笑,暗道:这根本就不可能,谁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必须死。
虽然,他救过自己的命,但是上次在云海市的时候,对方遭遇江南组织的杀手岗山,还是自己将对方给震退,两下也算是扯平了。
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荆静身为顶级杀手,睡觉的时候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沈继文会半夜爬到自己床上来。
而沈继文知道自己今晚是不可能在跟对方发生什么激情戏之类的了,除非自己不要命了,再加上忙碌了一天,也感到有些累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入睡了。
睡梦当中,他居然又梦见了荆静,对方隔着重重纱幔,正在对着他笑,如同雾中花,水中月一样,有种朦胧的美感。
沈继文拨开纱幔,一步步地朝着对方走去,但是没想到那纱幔层层叠叠,而对方的身影却是深深地隐藏在纱幔当中,越来越朦胧了。
而床上的荆静则是翻了一个身,忽然被一股尿意别醒,便穿好睡衣,起身下床,朝着洗手间走去。
很快就方便完回到床边,不过,当她经过沈继文所打的地铺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让她羞愤的一幕,这家伙居然将自己的黑丝袜放在他的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再看,还有自己的小内裤和胸罩,竟然也在这家伙的枕头边上。
不过,荆静这次的确是冤枉了沈继文,对方并没有猥琐女生内衣的习惯,而是对方睡觉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想那丝袜就是恰好落在了沈继文的脸上。
荆静刚要将对方给揪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错怪对方了,因为自己睡觉警惕性很高,沈继文如果敢过来偷的话,自己肯定会有所察觉,肯定是自己睡觉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给弄到地上了。
想到这里,便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还有胸罩从沈继文枕边拿开,但是当她拿黑丝袜的时候,却发现正被对方的双手给紧紧地攥着抱在怀里,想到这家伙说不定在睡梦当中搞什么意淫吧,当即脸上涌上一抹羞愤之色,但是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没有叫醒对方。
只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将对方的手给掰开,这才将自己的丝袜给抽了出来,然后上床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双方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荆静很快就穿好衣服起床了,而沈继文却是迟迟不起床,因为他从刚才找到现在,依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内裤。
因为沈继文有裸shui的习惯,即便是跟荆静同住一个房间,也没想着避讳,改掉这个习惯。
“哪去了这是,真是的?”
沈继文不住地翻着被子。
“不赶紧起床,找什么呢?”
荆静一边叠被子一边道。
沈继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找内裤,只得支支吾吾,却是加紧速度寻找着。
就在这个时侯,荆静抖动被子的时候,一块灰色的面料嗖地一下子飞了出来,掉在地上一看,正是沈继文的内裤。
后者赶紧将其捡了起来,放在被子里面穿上,心中却暗道:自己的内裤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恍然大悟地看着荆静,原来这看似冷傲的女人,居然也跟某些男生一样,有猥琐他人内裤的习惯。
荆静当场就懵了,不过很快她就反映了过来,肯定是昨天晚上自己拿内裤的时候,因为没开灯,看不仔细,这才不小心将对方的内裤给拿过来了。
不过,她当然能读懂沈继文的眼神,赶紧解释道:“这、这、这,我...其实...”
“行了,我知道了,那个什么赶紧洗漱准备吃饭。”
沈继文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
荆静当即就感到一阵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