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密室之后,沈继文一瓢凉水浇在对方的头上。
黄脸大汉终于悠悠醒转了过来,这b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思维意识还停留在汽车跟大货车相撞的那一瞬间,当即愤怒地就站起来找那货车的司机。
谁知刚刚站起来,脚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却是刚才两车相撞的时候,将他的脚给卡住了,跌了一跤,他的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抬头就看到了沈继文,还以为是自己被撞的晕了头看花眼了,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
“看够了吧,没想到吧,我们四人逃出来了,你的金刚丝线好像也不怎么样啊,被我在水底用刀子给割开了。我和刀子什么都割过,但是就没有割过人骨头。周大哥。”
说完,沈继文将刀子递给了周亚夫。
周亚夫是个铁血军人,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血腥煞气,伸手接过刀子,这股煞气更加浓烈,一把将黄脸大汉给揪了起来,要不是这家伙,他们也不至于被迫跳海,他可是现在还发烧呢,现在自然要拿这家伙出气。
嗤——
周亚夫手起刀落,一股血箭喷*射而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手指掉落在地上。
“嗷——”
黄脸大汉捂着手指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发出野狼受伤一般的嚎叫声。
“起来,别他妈的给老子在这里装讼蛋,这还有九个手指没有切呢。”
周亚夫一把将黄脸大汉拽了起来,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下剁。
“你们他妈的怎么不按规矩出牌,还没有逼问就直接剁人手指头,还讲不讲理啊?”
黄脸大汉彻底无语了,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上来什么都不问,直接剁掉自己的一个小手指头,真是个变态啊。
沈继文对着周亚夫挥了挥手,周亚夫收起匕首,站在旁边,怒目瞪着黄脸大汉,一副你小子要是不老实,老子再剁你一根手指头的架势,骇得那b货一连打了好几个激灵。
“你叫什么名字?这次来市区是什么目的?”
沈继文突然从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一双如同利剑一般的眸子紧紧逼视着黄脸大汉道。
这b货被沈继文这一瞪,就像是被一头绝世凶兽给盯上了一般,骇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地道。
“我、我叫澜维桢跃。这次是奉木村的命令来...市区跟你们华夏联盟的一个人接头。”
他的话刚说完,老头在一旁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不叫阑尾炎啊,我说你们岛国的这帮杂碎取的名字还真他妈的搞笑,一会儿龟*头一郎,一会儿睾*丸次郎的。在我们华夏连牲口都不叫这名字,知道不孙子?”
那澜维桢跃听不懂老头的话,沈继文便在一边翻译给他听,对方听了之后,脸上闪过一阵愤懑之色,但他一个阶下囚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只有恨恨地瞪了老头一眼。
“行了,赶紧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沈继文厉声道,他就知道能从这b货嘴中撬出点东西来。
“他叫...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要是说了的话,木村肯定会杀了我啊...我会死的很惨的。”
澜维桢跃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总盟主,别跟这小子磨叽了,让我现在就剁了他。”
站在旁边的周亚夫一把揪住这b货的衣领,青芒匕首划过一道青色的光芒,朝着澜维桢跃的喉咙切去。
“no,no,no...”
这b货情急之中,连英文都整出来了。
“那你他妈的赶紧说,再啰嗦,老子活剐了你。”
周亚夫怒斥道。
澜维桢跃强忍着手上的钻心剧痛,跺了跺脚,走到沈继文的面前,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说的话,即便是对方不杀自己,那么他也会失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