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亲自送他出去,勉励道:“叶侍学乃是少年俊杰,据说你即将成婚了,真是恭喜,过几****会命人送些礼至府上,区区薄礼,还望叶侍学莫嫌。”
叶春秋忙是作揖道:“如此,却是多谢。”
回到家中,叶春秋不敢去正堂,不知老爹回来没有,他若是从宫中回来,这就实在太好不过了,谁料门子道:“少爷,寿宁侯和建昌伯求见,噢,已经进去了,老太公正在招待。”
卧槽……
叶春秋不由恶寒,这尼玛的算什么事啊这是?一个是叶老太公,另外两个则是满京城都晓得是混账王八蛋的东西,这凑在一块,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叶春秋深深地皱着眉头道:“来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足以发生许多事了,叶春秋叹口气,只得赶去正堂,还没进去正堂,便已听见叶老太公惊讶的声音:“七八万两……七八万两银子就置一间这样的宅子?吓,真真吓死了,老夫还以为只需万两两左右呢,谁晓得要这么多。在宁波,几千两足矣。”
“春秋挣钱呢,满京师谁不晓得?”
“是啊,是啊,本伯谁都不佩服,就佩服叶侍学了,叶侍学了不起啊。”
叶春秋进去便见到叶老太公一副乐开了花的样子,此时正压压手,很谦虚的道:“哎呀,可不要这样说,其实春秋哪,也不过是勤俭持家而已,他呀,这是咱们叶家的家风……”
见叶春秋回来了,叶老太公显得很高兴,道:“春秋啊,你回来了,恰好这里两位朋友登门造访。”
叶春秋先是给叶老太公见了礼,方才勉强挤出笑容和张鹤龄与张延龄二人打了个招呼。
这二人对视一眼,小眼睛眯眯地笑,倒是叶老太公这时很识趣,拄起拐杖,道:“老夫乏了,春秋啊,不要怠慢了两位尊客。”
叶春秋大寒,忙是小心翼翼地搀着老太公出去,一面说是。
再次回到堂中,便听张鹤龄笑嘻嘻地道:“我家姐姐的事,我们兄弟可听说了,现在说起来,春秋哪,我们可成了一家人呢。”
叶春秋很尴尬,却见两个人很开心的样子,于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见过两位舅舅。”
“不必,不必如此,自家人,客气个啥,哎呀……本侯听说之后,高兴哪,当浮一大白,能有这样的外甥,有什么可说的?”张鹤龄说着,用手肘去捅了捅一边的张延龄。
张延龄反应迟钝一些,却也忙是点头道:“不错,不错,高兴啊,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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