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让我整的很难受。他一高兴,我屋里能进来那么多男人;他不高兴,我连和布莱恩说话都不行。
他愿意,一句话就打发我去公司当董事长;他不高兴,我做的所有决定都是胡搞。
累不死么我?
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做一次就够了,做第二次我是傻子。
“可儿,那天晚上的事我听到就出去了,没有”[
殷亦桀想解释,但,神色不太好看。
“你有事,我不该别扭,是吗?”
我替他说。
殷亦桀咬着嘴唇,看着我,眸子里特别深邃,有种暴风雨来临前堆积的乌云,隐隐的有种闪电即将撕裂天际之感。
脸色很黑,或许是处于阴影里的缘故,脸上线条僵硬,刀削斧凿,棱角分明,有种刺痛之感;亦或许是棱角太过明显,视觉效果如此。
看了一会儿,我别过头,看玉壶冰。
他依旧悠闲地抱着茶杯喝茶,洁白的瓷杯将他脸遮了一半,眸子里不复戏谑的模样,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殷亦桀,偶尔看我一下,充满怜爱。
哦,玉壶冰越来越将自己往兄长发展了,我搞不清状况。
“很多事儿,我一时忙着”
半天,殷亦桀不知所谓的抛出一句,听不出责备还是认错。
“范氏的事儿,怎么回事,玉少你说还没完?”
事儿多,我就问一件,这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上次那么多人一块儿谈好的么,搞什么飞机?
这几天我也忙昏头了,哦,不对,这几天我睡昏头了,对外头的情况不清楚
借口哈,不睡不昏头我也不懂,还是请玉少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地也让我长长见识是吧。
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像个标准的不耻下问之君子。
殷亦桀坐在床边,臭着脸闷闷的继续剥他的开心果,剥上几颗,喂我嘴里。
玉壶冰只当没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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