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方净土,凉风习习,蝉鸣唧唧,不知不觉间,日已偏西。
“奶奶,该准备了。”玉妍冰走来,手里捧着套衣服,梅红色,显然是奶奶的礼服。
我也有一套,今儿才算是正式认亲,我也是红的,茶红色,看着比较逾嗌味,又不喧宾夺主。
不过,我很无语的是,裙子上竟然锈了绿色的莲叶几支,压了墨色的边,看着国画不像国画,抽象画不像抽象画。
头痛,不用说,这一定是殷亦桀强力干涉的杰作。[
好吧,反正我也拿他没办法,而且他也不能随便到这里来打搅我的清静。
我搞的跟小乌龟似的,躲在壳里不能随便出去,外面有条坏蛇准备咬人。
拾掇完出来,大家都吃点心。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干脆将肚子填饱了才罢。
要知道我一定不会有一刻安宁的,更别提偷空去吃东西了。
别我正咬了一口寿司,人家来和我说话,我嘴里嚼着东西唔唔唔,像话吗?难道还顺带口水里喷出半粒米饭?汗死!
场子还是摆在翼德酒店,玉氏上下里外加起来估计五百不止,或者说上千,还有来宾
很废话,这事儿与我无干,我是来打酱油的,管人家做什么?
不过今儿是玉氏的事儿,场面看着正式而且含蓄了好多。
我和玉妍冰一左一右伴着奶奶进去,掌声还好昨儿听了一晚上,习惯了。
玉壶冰和他妈妈紧随其后,其他老人大多提前到了。
“殷亦桀先生前来贺寿!”司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玉氏人太多,我汗!
“谈乐天先生携谈宝铭小姐前来贺寿!”司礼声音都颤抖了,不知道是真激动还是装出来的。
但场面还是随着这两声通报骚动起来,多少玉氏子弟可不比昨晚那些见惯大场面的大人物,就算再有家教,不会失态;但发自内心的兴奋激动还是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