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李约瑟的错,也不是那个男人的错,
我想,是我的错;
在我非常艰难甚至付出很大代价学会信任一个人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些搞不懂了,
怀疑了,
迟疑了,[
徘徊了
我不知道前面到底会有什么,但我实在学不会一百个心思跟人家算计;
我又十分觉得,别人,都不可靠。
殷亦桀靠不住,我不会天真的以为李约瑟就靠得住了。
虽然从客观的角度知道,李约瑟对我真的很不错;
但从主观角度我还是觉得,这个不是我能靠的人,他离我很远。
李约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暗叹了一声,却依旧用他热情兴奋又和蔼的声音和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深入的参与一个企业内部,讨论一些具体的事情;
你懂得真多,值得我学习。”
我看着李约瑟,看见他凤眸里的真诚,还有一丝淡淡的
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话,那就应该是感激。
李约瑟,果然是真的来学习的,而且很知情知趣?
我自嘲一笑,说:
“令堂可是做大生意的,难道你以前没参加过类似的董事会?”
不是我说话太直,而是觉得有些疑问,当然也有些怀疑,
当然,也确实太直了一些,汗。
李约瑟凤眸亮了一下,犹如头顶的星空某两颗最亮的星星,
极好看的脸上愈发露出笑意来,点了一下头,说:
“家里那些会,每次一堆人参与,说的无非是那些利益的划分,最后都是我妈说了算;[
我坐那听个三分意思,早不耐烦了。
像饮叹这种在扩展的头上起步,大家一块坐下来认真对待,要解决每一个真正存在的问题,确实很
你知道的,我还没接我妈的班,对家里并不太懂;
而跟那些人合作,哪有跟你合作实在。
你是个天生的企业家,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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