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日军虽然在新澳港的炮击中损失惨重,但凶悍的气息并没有任何消减,在炮击停止后依然向着已经进城的新澳港军队扑去。试图将凭借自己凶悍的气势将新澳港的军队赶出城去。
新澳港的军官和冲在最前面的新澳港士兵都是配备了可以连发的毛瑟军用手枪,这种手枪虽然在威力方面远远落后以后的冲锋枪,但确实能够为端着刺刀过来的日军带来不小的杀伤力,同时新澳港的军队还拥有数以百万计的手雷,这在两种武器的打击下准备反攻的日军很快就支撑不住败退了。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城内那些仇视帝国的人已经将帝国那份假的布防图交给了城外的支那人了,为什么他们没有遵循他们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现在我们不仅没能伏击城外的敌军,反而被城外的支那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统监府总务部部长川岛近太极尽愤怒的对全权主持这项伏击计划的官员质问道。
“部长大人,这个下官也不知道!城外的军队明明已经中计了。怎么会出现变故呢?”负责此事的官员一脸不可置信的辩解道,其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部长大人,支那人的军队现在已经突破了城门,将咱们的守军大的节节败退。咱们的军队就快要受不住了,还请大人快速离开汉城!”第十九师团师团长立花小一郎快步走进统监府,然后对川岛近太劝说道。
“什么?你的第十九师团都是废物吗?这才多长时间就被支那人突破了防线?”川岛近太没有想到自己的军队会败的这么快。情急之下连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部长大人,我知道我的军队表现的太过无能。对于这件事,等到这场战争结束后我会亲自到天皇陛下面前谢罪。不过现在却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要趁着支那人没用攻进来之前先撤出去。”立花小一郎急切的回答道。
“你手中还有多少部队?”川岛近太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于是对立花小一郎问道。
“还有一个大队的兵力,这是为伏击准备的预备队。”立花小一郎回答道。
“一个大队足够了,你现在将军队分成两队,一队去德寿宫和昌德宫,将太上皇和隆熙皇帝等一干皇室成员接出来,这是咱们重新反攻朝鲜的保障;另一队去咱们监视的那些大臣的府邸,将这些背叛帝国人全部杀死。”川岛近太对立花小一郎连续下达了两个命令。
“是,我这就去办!”有了确实的命令,立花小一郎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对川岛近太行礼过后就出去了。
随着立花小一郎的离开,整个统监府也开始做着最后的撤退准备。
立花小一郎的第十九师团此时只有三个步兵联队和一个炮兵联队,其军队的规模不过一万三千多人,而徐卫的两个师有四万六千多人,其火力也是日军的数倍,所以在天放亮的时候日军就被打的向统监府方向后撤。
在这一夜同样没有睡觉的还有参与起事的朝鲜忠君大臣,这些人在得到徐卫的进攻计划后就秘密聚集了家中的仆役,并且向他们发放秘密购买的武器,准备在徐卫的军队进攻汉城的时候从背后袭击日军。
徐卫的提前进攻也使他们失了方寸,在经过一番慌乱之后,这些人开始聚集自己家的仆役,然后让一个曾经带过兵的官员带领他们向统监府进攻,不过在他们刚刚走出聚集地的时候就与派来杀他们的日本军队相遇,战争就在这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打响了。
各大臣家的仆役加在一起大约有一千二三百人,在数量上是日军的两倍还要多,但是这些仆役平时只是做一下看家护院的工作,绝大多是都是第一次摸枪,这些人能成功将枪打响就已经不错了,至于打到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一场极度不对等的战斗,没用多长时间,这群仆役就被训练精良的日军击溃,至于那个领导这支仆役的朝鲜军官也被日军的步枪打成了筛子。
这支日军在击溃朝鲜仆役组成的军队后被以小队的编制分开,然后扑向已经指定的各朝鲜大臣的家中。
这些日本士兵在进入各大臣的府邸后见人就杀,此时他们也没有时间秀他们的杀人技术,全部使用一刀毙命的方式,并且在杀完人之后放火烧了这些大臣的府邸。
与屠杀朝鲜大臣相比,去昌德宫劫持隆熙皇帝的行动就比较顺利多了,在此之前日本为了更好地监视隆熙皇帝李拓,不仅解散了朝鲜的军队,还将昌德宫的护卫全部换成了日本士兵,亲自赶往昌德宫的立花小一郎在守宫日本士兵的带领下直接闯进了李拓的寝宫,将李拓从床榻之上直接拉了起来。
“你们要……要干什么?是……是要杀我吗?”李拓的身体本身就已经非常虚弱了,现在被立花小一郎从床榻之上直接扯起来,惊吓之下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惊惧的对立花小一郎问道。
“陛下多虑了,现在支那人攻汉城甚急,为了防止伤到陛下,想请陛下出城避难。”立花小一郎对李拓说完后,转身对周围的士兵说道:“为陛下换好衣服,带他出城。”
从小懦弱的李拓早已经被日本欺负惯了,在一班日本士兵粗鲁的折腾下穿上了一件袍子,然后架着离开了李拓的寝宫,至于睡在李拓旁边正在哭泣的妃子,也没有人管她是不是衣衫不整,也直接粗鲁的架了出去。
派去抓高宗李熙的士兵出现了一点波折,朝鲜反日大臣有感于新君隆熙皇帝的懦弱,在与徐卫联系的时候并没有与他商量,而是秘密通知了一直与日本以强硬著称的太上皇李熙,所以在听到城外炮火的时候李熙就在寝宫内躲了起来,不过最终还是被派去劫持他的日本士兵找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