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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目前还没有经过漫长的日据时期,国民对中国的认同感还是非常强的,在京畿道任命的第一批官员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波折就上任了,随后政令从中央传到京畿道,然后再到各府、牧、郡、县的正堂官,最后由他们传递到由朝鲜士绅统治的基层邑、面、里、洞、统、班。
朝鲜虽然不大,但也不能立刻就做到面面俱到,所以徐卫实行的是以点到面的策略,先从京畿道开始派遣官员,然后向全国辐射,至于日本任命的那些官员徐卫是一概不承认。
鉴于朝鲜现在混乱的局势,徐卫所任命的那些官员也不是只身一人去上任的,他将第二师以排为单位分开,将这些分开的部队派往道以下的二级行政单位府、牧、郡、县,负责维持当地的治安,并且组织剿匪工作。
徐卫管理朝鲜在名义上属于代管,其真正的国王已经被日本人送到了平壤,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想要再朝鲜的统治长治久安,就必须为他的国民重新扶植一个国王,于是徐卫想到了与他在济℃,物浦有一面之缘的那个小萝莉李慧姬。
当初被汉城内的反日大臣送出来的王室成员有数十人,从离开汉城起这些人就明白这是汉人想要废掉他们的国王,立他们这些人中的一个位新的皇帝或者国王,这也是他们敢。冒险离开汉城的原因。
当年徐卫刚刚从上海到达济物浦的时候在隋勇的指引下到过他们居住的地方看望他们,这些人为了能够增加自己当国王的筹码。对徐卫是百般讨好,并且许下很多承诺。其中就包括以为自己也能成为国王的李载贤,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真正的国王早已经被内定了,他们顶多算是个陪衬。
新君登基是一项非常繁琐的礼仪,在平常时候准备半个月到一个月都是正常的事情,但现在不同以往,凡事都要从简,就算这样也要提前两三天做好准备,毕竟新君的登基用的服饰就算用旧的改制也要时间。
当迎接新君的仪仗进入王室成员居住的街道时,整条街道的人都兴奋了。纷纷跑到自家的门口看看最后的幸运者会落谁家,这场面比后世五百万福彩要劲爆的多了。
仪仗缓缓进入街道,每走过一户人家就会听到那户人家失望的叹息,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前面的欢呼,最终仪仗停在了一户单门独户的院子,这就是李载贤一家三口居住的住所,此时李载贤已经带着自己的家人站在门口。
“怎么会是他,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宗亲府府监,正六品的芝麻小官。在宗亲府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官大,我可是从三品的宗亲府副正,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是啊,是啊!论血缘我是文祖陛下的子孙。而他在英宗就成了旁支,怎么能和我比?”
随着仪仗在李载贤门口停下,周围其他的王室成员就发出了极度的不满声。有的用官职大小抱怨,有的用血缘关系抱怨。反正就是一个意思,不服让李载贤当这个国王。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你们这是要接我回汉城登基的吗?”李载贤算会最后一批被反日大臣从汉城接出来的王室人员。在此之前就连他自己都一直坚信自己就是一个陪衬,没有想到天大的富贵竟然落到自己的头上,激动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这次负责迎接新君会汉城的是新任的内阁总理朴箕阳,他在听到李载贤的问话后摇头说道:“下官是新任的内阁总理大臣朴箕阳,府监大人虽然不是新君,但大院君的爵位是跑不了了。”
“大院君?你这话什么意思?”大院君是朝鲜王朝对于儿子即位成为国王,本人却没有得到王位的人的封号就像十一年前去世的兴宣大院君,但是人家毕竟有一个儿子,李载贤却只有一个女儿。
“下官的意思是这次继任新君的是令嫒,令嫒登基成为国王之后府监大人不就成了大院君了吗!”朴箕阳解释道。
“什么?可是我女儿是女人,女人怎么能够继任大统?”李载贤闻言极力反驳道。
“府监大人的意思不同意令嫒继任国王,让内阁再从别的王室成员选一个?”从徐卫一直坚持立仅有十五岁的李慧姬为国王的时候,朴箕阳就已经预见到这一任的国王注定成为徐卫的傀儡,既然国王都成了傀儡,李载贤的这个大院君就更没有多少权利了,所以身为内阁总理的朴箕阳并不惧怕得罪李载贤,其话语中带有很强的威胁成分。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疑惑内阁怎么会选我的女儿做国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李载贤被朴箕阳的话木然惊醒,之后意识到朝鲜国王的王位并不是在自己和自己的女儿之间产生的,周围还有无数虎视眈眈的窥视者,于是赶紧辩解道。
“这位伯伯,你的意思是我要成为国王了吗?”一直站在门口的李慧姬终于明白了大人之间的争吵,于是对朴箕阳问道。
“陛下万万不可这样称呼老臣,老臣是内阁总理朴箕阳,陛下可以直呼老臣的名字即可。”听到李慧姬的称呼,朴箕阳虽然知道这个国王不过是个傀儡,但依然诚惶诚恐的解释道。
“这……”对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十多岁的老者直呼其名,这让一只受良好教育的李慧姬无法接受,但一时她又想不到新的称呼,语气猝然变得有点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