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线用的几分啊?”灵珊叹为观止,看了又看,还是分辨不出明思用的是几分的丝线,“二十四?还是三十二?”
所谓几分便是指刺绣时所用的丝线是原本一根绣线分成了几分之一。灵珊爱好绣艺,也多解。她所知晓的顶尖绣工,如今能用三十二分之一的绣线绣活儿便已是极致了。
见明思给王爷做的这套衣裳绣工实在是从未见过的精湛,她便猜是将一股丝线分做了三十二份来绣的。
谁知她一说。帽儿如玉三人都笑了。
“小姐给王爷绣的这套衣裳,三分已用的是三十二分,可一大半皆是用是六十四分的线来绣的。”帽儿笑道,“好好学着吧,小姐十二岁时便已经能用六十四分的线绣套件了。”
“难怪这般精细1”灵珊惊叹,惊了半晌又叹息道,“王妃字也写的好,画也画的好,没想到这刺绣手艺也跟天上下来似的。我打小就只这手活计还拿的出手些。可如今才知自己不过是那塘里的钻泥鳅子。王妃,你这绣工在大汉只怕也没多少人能比吧?”
明思微微而笑,“这天下能人多着呢。很多真有本事的人都未必肯出头露脸·强中自有强中手。”
帽儿听得明思这般说却不愿意了,道,“小姐字画绣艺原本就是一等一的!那年百花会若小姐愿意去争,只除了那棋擂·其他哪一擂拿不下来?不说别的,白玉楼小姐那三副字儿,过后去看的那些个有学问的老爷哪个不说好的?如今能写那狂书的,这世上可没几个人。”
“帽儿,不能这样说。”明思摇了摇首,“书法一道乃是日久领悟之功,我虽写的还能见人·可断断不能说自个儿真的就成了大家了。我的字还缺些东西,同那些真正大家相比,其实相差甚远的。”
旁人不清楚,但明思自己是清楚的。无论颜体柳体还是草书,其实她更多的是依靠前世的临摹,这一世不停的勤练不缀,但真正的书法大家都是有些自己独有的风骨创新。
她不过是占了那一世打下的基础,但无论哪种字体都非她自创·也并未添加自己的风格融合。所以,她在书法方面的天赋也只能说是一一般。甚至不如她在绘画方面的天赋。
当然这些话也不可能同这些丫鬟说,但让明思就这样坦然受下来·明思却还是自认自己不能那般厚颜的。故而听得帽儿这一说,便这般开口。
这一说,半晌未曾如何开口的颚敏却轻柔开口了,“王妃自谦了。白玉楼王妃的墨宝奴婢无福得见,不过昨日王妃给九长公主和英姿郡主画好的那两幅彩鸾图,奴婢却是真真见识了。两幅彩鸾,王妃是用得两种画法儿吧?虽是看着大不同感觉,可都像得紧。那彩鸾都好似要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奴婢还从没看过这样好看又真切的花鸟图呢。”
明思难得听她说这样长的一段话,遂笑了笑,“是用的两种画法·一种写实,一种写意。”顿了顿,唇畔浅笑望着颚敏,“颚敏可是喜欢画画,想学么?”
颚敏闻言一愣,怔愣须臾·语声有些不大肯定,“奴婢······没学过。”
“没学过有什么打紧?”帽儿嘻嘻笑道,“蓝星原先还啥都不会呢?如今天衣坊的衣裳可大多都是蓝星画的!小姐说了,学东西不怕迟,只要有耐心不怕辛苦就成。”
颚敏一听,眼中闪起一道光亮,又迟疑着看着明思,“王妃,我能跟谁学?”
明思顿时莞尔,连如玉都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还能跟谁学?我倒是也舍得教你,可你描花样子可比我强多了。咱们这儿几个都算上,描描画画的功夫谁都比不过你。咱们这院里,除了王妃,你还能跟谁学?”
颚敏看着明思不说话,眼底似还有些不信,又有些复杂的沉默。几个丫鬟却都在一旁笑着。
明思朝颚敏微微一笑,“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教你。你的花样子描得不错,我看你兴许还能学出些模样来。”
77的话:昨天文档丢了,出去花了五十大元才让人找回文档。前天写好的文档又丢了一大半,昨天中午起来就折腾电脑,群里的姐妹都想办法还是没找到。最后还是出去找专业人员才找回。弄了几个小时才弄好,回家都9点多了。,淋雨淋了一身,加上前几天儿子生病老天出差,本身就有点累。所以一淋雨就有点不舒服。本想洗澡休息下再更文,结果后来老公回来才说昨天是我们相识八周年纪念日。
所以,昨天就没写了,两口子稍稍温馨下。
明天小叔子结婚,婚礼是临时提前的,所以现在我是在车上写的文。先发一更,我们的车大约12点能到潮州,明天是婚礼,所以今天晚上到了后,我应该还会写一更发出来。明天的时间安排我也不清楚,所以暂且不保证。但肯定会争取码字发文的。
这个月的确有些各种“阳痿”,不过写了这么长时间,也的确是有些累了。还请大家见谅,但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77还是会保证不烂尾,不坑。
应该还有三个月就结文了,下个月77争取做个乖孩子。OK∩一∩O~~~~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