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轮刚要摸出钥匙开锁,身后的谢蓉与云舒荷突然惊道:“主人小心,有四个人气势汹汹的向你走过来了!”
步轮一怔,飞快转身一看,就见到四个高大的黑衣壮汉狞笑着向自己走来:“小子,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
步轮眉头一皱,沉声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四人中为首的疤脸汉子哈大笑:“你得罪了吕少,自然是吕少让我们来抓你,小子,别废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刚刚与人干了一架!”
步轮闻言面色顿时一沉,这事竟然有了目击者!事情麻烦了!
谢蓉却在一旁叫道:“主人不要被他骗了,我一直在窗外,没有看到他们,而且他们刚才一直都坐在那边的汽车里,绝对不会知道主人做了什么!”
步轮点点头,从聚魂幡内传念道:“你们两个让他们自相残杀,不用杀了他们,只需让他们精神崩溃就可以了,至于那个吕邵,我们回头再找时间找他算账!”
谢蓉与云舒荷如今成了步轮的魂奴,对于他的吩咐自然全力贯彻执行,那疤脸的汉子见步轮不理会他,反而转身跨上小电动就走,顿时大怒,提起拳头就向步轮砸来:“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
然而他的拳头还未落在步轮头上,那身后的两个黑衣汉子突然从自己怀中摸出一把匕首,一人瞅准疤脸汉子,一人瞅准另一名汉子,趁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步轮身上的时候,“噗”两声,两把匕首几乎同时没入疤脸汉子与另一名汉子的体内。
疤脸汉子骤然被袭,慌忙闪身逃到一旁,转头一看,顿时破口大骂:“赖皮头、三炮,你们两个疯了?”
赖皮头与三炮却是同时疾呼:“大哥,不是我们呀,刚才我们的手突然不听使唤,直接摸出腰带上的刀子,真的呀!”
另外一名被刺伤的汉子此时却忽然拔出自己的刀子,满脸的惊慌失措,但是那刀子却是狠狠的扎向离他最近的赖皮头:“快躲开呀!”
而与此同时,那三炮也是刀子一转,劈向了赖皮头,口中不断高喊道:“赖皮头,快跑啊!我的手不听使唤呀!”
疤脸汉子目瞪口呆的望着赖皮头被二人刺成重伤,最诡异的竟然是那持刀两人的表情,那是惊慌失措,那是恐惧,那是抗拒,那是不敢置信,还未等他来及去拦阻二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仿佛被什么抓着了一般,缓缓的抽出腰带上的刀子,径直看向了三炮。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怎么忽然不停使唤了?”疤脸汉子惊骇欲绝的望着自己的右手,然而那右手此刻仿若不是他的一般,疯狂的舞动手中的刀子,只一刀就扎进了三炮的身子里。
四个黑衣男子彻底的慌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诡异的事情依然在发生,四个黑衣男子手中的刀子不住狂舞,不是你刺我一刀就是我砍你一刀,他们的表情虽然挣扎,他们虽然喊着快躲开,但是四个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刀子落在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身上。
疯狂在继续,恐惧在蔓延,四个黑衣男子的严重逐渐多了几分癫狂,以至于等到谢蓉与云舒荷一起启程追赶步轮的时候,他们四人依然在疯狂砍杀,而他们的口中却在木然的喊着:“快躲开!快躲开!”
“不要啊!不要杀我!”
“赖皮头、三炮,我是你们老大呀!不要砍我啊!”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等到民警接到路人的报警赶到现场时,四个黑衣男人早已体无完肤,口中不住的在喃喃自语,谁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所有人只知道,这四个人已经疯了!
而都市村庄内的另一起谋杀案也未引起太大的动静,老者向来独居,除却每个月按时交房租,从未与别人有过多来往,民警们连老者的身份证都没找到,只能把这个无名尸的案子当作强盗杀人案处理,四处悬赏寻找目击者。
可惜的是,步轮有魂奴相伴,当夜谁也没看到是谁杀了那老者,就连得知步轮曾经去过那里的吕邵也不曾怀疑到他的身上,毕竟他现如今的心思俱都被四个癫狂的手下所占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四个会突然发疯了?之前给我打电话时不是还好好的么?难道是那个小白脸做的?不可能,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小白脸,怎么可能让我的四个手下突然发疯?”
吕邵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然而四位红叶盟帮众的发疯终究不是小事,他不得不委婉的向自己的老爹,红叶盟的帮主——吕祥宏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闹鬼的那个竹园?”
吕祥宏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与竹园扯上了关系,那竹园的厉害就是他也不敢在夜间靠近,想不到如今竟然有人可以安然居住在竹园里不受恶鬼的影响。
“老爸,我认为那个叫步轮的男人身上绝对有一件可以辟邪的宝贝,只要我们把那件宝贝夺到手,到时献给上头,那岂不是我们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吕邵虽然不甘心,但是这件事到了如今这地步,唯有请自己的老爹亲自出马才能拿下对方了!
“哼,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你就不怕被其他几个帮派拔了头筹么?”
吕祥宏怒哼一声,指着大厅里四个犹自痴呆的疤脸汉子四人,说道:“我先去请一位催眠大师来问出来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发疯,若是真的与那个叫步轮的小子有关,那么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那宝贝夺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