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装着宝石的宝物盒,放在那刚组建好的祭台上,那帮宫家侍从临时做个祭典把宝物盒贡奉上去,那贡台自己下降不见了,连带着宝物盒一起。
唯剩下原地空荡荡中间平台无物的祭台诉说了这一切不是虚幻,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现实。
“好了,宝石已经送入禁地,接下来只等祭礼开始,家主和长老们上岛对宝石进行具体封存措施了。”
一行侍从的带路者喃喃自语说完,带人快速拆解完剩下的祭台,便拎着工具沉默地离开,整个过程没再多说一句。
没有别的东西可供参考,老鹰也知道时间不等人,在不知道宫家什么时候要举办祭礼的情况下,他要不先试试这进入禁地的唯一法子,谁知道下次的机会会是在什么时候?
所以想都没想的,老鹰从一直藏身的树上跳下去,目测刚刚好落在祭台中心位置,就是下降的贡台中心点。
这里,也是宝物盒被置放的位置,假如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关只对宝物盒所在位置有感应,那他站在这个地方
老鹰还没思索完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忽感地面大震,自己心里也突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妈的,这里真有机关!”时间紧迫老鹰急忙想抽身离开这鬼地方,不想他脚下正正出现了个大圆坑。
整个圆坑深不见底,犹如一张黑色的大口转瞬间把老鹰吞没进去,从头到脚,这一刹那间的惊变镇定如老鹰都慌了。
可等他整个人从圆坑中陷落消失,外面所见的地面却又恢复了毫无异样的平静,诡异又带着一丝丝莫名森然。
层层石子伴随着老鹰一道滚落,老鹰发现自己被失重感侵袭就知道大事不好。
触手摸到的圆坑下两壁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设计圆润光滑,还因为时间日久生满了青苔,老鹰没有借力的地方,呈直线坠落,耳边登时有呼呼狂风倒灌,刺激得他脸色涨红,反被汹涌的狂风冲击得要窒息而死。
大约过去两分钟,老鹰头皮一紧眼睛爆睁,惊见下面有微光透出,不禁惊喝一声绷紧身上肌肉以雷霆之势刺出两刀。
左手军刺右手刀,老鹰将将在头皮要挨近大片倒竖刀锋之前卡住身形。
待眼前景象从模糊变为清晰,透过微弱的光线发现随风轻摇,锐利的刀锋也随之微微摇晃,发散出隐晦却又令人心悸万分的寒意,那丝丝缕缕的刀鸣声渐响彻耳畔,老鹰惊见这圆坑陷阱下的险恶之局,浑身登时汗毛倒竖,额上也冷汗直流。
“我操,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宫家某处,有人一直严守不怠,密切盯着家族中古老的种种机关情况。
当禁地岛最近的土阵机关被激活启动,他立马惊得站起来,打电话向高层汇报情况。
“长老,家族禁地周围的土阵机关被启动了,就在刚才!我怀疑有人混入去做祭礼准备的侍从队伍中,偷偷闯禁地!”
接到电话的长老一听下属汇报,心里稍作联想立马清楚了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家主这次提前准备祭礼对宫家高层来说不是秘密,他们这些长老也是心里明镜为了什么。
为杜绝家族之争波及祖宗留下的宝物,封存那块宝石,杜绝外人肖想是势在必行的事,而恰恰今天派出去提前做祭礼准备的侍从手里端着他们珍视万分的宝石!
宫烨是怎么办事的,他不是信誓旦旦宫格被关起来,之前闯岛的小贼也给抓了,剩秦浩一人成不了大气候,今天就能将其拿下吗?怎么中途又跑出个同伙帮助秦浩,要对宝石下手!
事情非同小可,这个长老心觉不能小看这件事的影响,便立刻马不停蹄去长老会通知众人。
“老鬼你说什么?我们的宝石又被盯上了?该死的,秦浩不是都被困在执法堂了吗?宫烨呢?叫宫烨那小子出来给个解释!”
宝石出了纰漏,可给鸽派逮住鹰派办事不利索的证据,吴长老还记得上次宫烨仗着鹰派长老撑腰顶撞他的事,听完事情经过立马大声嚷嚷起来。
鹰派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为宫烨办事不利显然面子也挂不过去。
与吴长老一贯互看不顺眼的闫长老冷笑一声道:“责任别甩得太早,宫烨之前就被委任抓捕击杀秦浩的事,岛上出现其他闯入者按理说都不应该是宫烨的责任!难道咱们宫家子弟都死光了,只会跟着别人办事,不会自己各负责一块地区防卫吗?堂堂本家,最基本的守卫人手都分布不过来,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两位稍安勿躁,宫烨那边进展如何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秦浩就是跑了,整个罗河岛才多大,除非他跑到禁地,否则咱们调派人手还怕抓不住他?”刑长老当着众人的面不好明确站队,只好隐蔽从中立角度地说和。
吴长老不领这个情,与闫长老冷然对视怒哼一声,“那还等什么?宫烨呢?谁负责什么事就由谁来解说!”
说曹操曹操就到,宫烨自知跑了秦浩逃不过一番责难,急忙自己跑来负荆请罪。
正赶上鹰派鸽派长老刚起过冲突的时候,宫烨来了自是又被吴长老等鸽派长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甩了眼刀。
面上苦笑心中咬牙,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宫烨赶紧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