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有没有搞错,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姐你还喊。
徐涛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只觉得我命休矣,门外来者不善,再耽误时间的话他们俩都得嗝屁了。
窗外向艳和尤娜更是心急万分,“徐涛怎么还不下来?实在不行就先放弃带走她啊。”
“不行,向艳你先走,我上去看看。”尤娜吩咐一声,也不管向艳是不是摇头抗拒,扒着窗棱探头去看屋里面的情况。
而门外,丁敬尧丁敬骁大眼瞪小眼片刻,倏地两人纷纷嗤笑了出来。
“管那女人是真疯假疯,留她多活一天咱们就都是倒霉的私生子,扶不了正,所以宁可错杀决不能放过。”
丁敬尧更是冲丁敬骁笑道:“骁弟你先请?”
“进个门还磨磨唧唧。”丁敬骁极看不上丁敬尧笑里藏刀的伪装,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率先大力推门而入。
咚的一声,门倒下了,刚爬上来的尤娜也惊住了,和慌张的徐涛一起猛地看向进门来的丁敬骁。
丁敬骁则是也愣住了,没想到屋里面除了疯了的王锦容和另外一人,还有个漂亮的女人在。
饶是丁敬骁最近和阿绣那样的风搔女打得火热,再看到娇艳靓丽的尤娜他还是不禁心里痒痒,眼睛都看直了。
随后进来的丁敬尧注意力却没放到本不该在此的尤娜身上,而是目光深沉晦暗地注视着王锦容和徐涛。
“尧少,现在您看怎么办。”后面跟上他脚步的手下满目惊异地扫了现场一眼,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忙请他示意。
对此丁敬尧想都不想,眯起眼挥手做了个斩首的手势。他的手下立马明白意思,阴沉下脸带人一步步逼近王锦容他们。
最怕的场面还是来了,当徐涛看到尤娜去而复返的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该逞英雄。
像王锦容这样的疯女人,管她她都未必领他们的情,他们何必多此一举,现在好了都陷入危险中了。
徐涛心里慌乱,好悬记着自己身上还有枪。
说起来那还是他上次在医院被人暗算之后,队长私下塞给他的,用作防身,没曾想在这个时候会派上用场。
徐涛掏出枪,看到他手上的枪尤娜心里也是一定。
有枪,那就好办了。
“都、都别过来!看到我手里的枪没有?我是警察,你们妨碍公务想抓走人质对她下手就是犯罪了,不想被我抓回警局的,赶紧走!”
徐涛是实习生,经历的大案要案太少,这种场面旁人光看就能看出他脸色青白呼吸紧张,俨然一副快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模样,这样的他就是拿枪又怎么让人惧怕。
果然,丁敬骁被他吸引回注意力一看他拿枪直颤的手势就嗤一声嘲笑道:“就你这样的警察也想抓我们去警局?我说,你腿颤得都要抽筋了吧?”
“别过来,别过来!”徐涛紧张地只会反复念叨这一句了。
倒是尤娜眼尖一看到这情况不行,伸手迅速把枪夺了过来,期间还在手上甩了个枪花,刹那子弹上膛。
内行一见就知道这女人才是真正棘手的食人花,那些手下不由警惕地挡在丁敬尧二人面前。
“哟,还是个辣妹。”有这些人保护自己,丁敬骁仍有闲心吹口哨调戏美女,没见到身旁丁敬尧脸色难看。
这女人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又是怎么知道王锦容在这里,提前赶在他们对她下手之前现身保护?
但愿不是丁磊或者丁瑶的人,否则一旦处理不好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起码对当前没转正的他来说容易横生枝节。
尤娜夺了枪,在徐涛还一脸迷茫懵逼的时候整个人浑然气势一变,登时从笑靥如花的美女变成雷厉风行的王牌特工。
“都不准动,不然我枪子可不不长眼,瞎打一通把谁打个半身不遂或者打成瞎子、脸上有洞的丑八怪我可不管。”
丁敬尧选择静观其变,反观丁敬骁打心里就不觉得漂亮女人有什么杀伤力。
就是拿着枪,她那小胳膊小腿还不如警察呢?如今色厉内荏更添三分情趣,他的狼心都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美女,别拿着枪啊,多危险,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你可容易毁了你那张惹人怜的脸蛋。你想谈条件是吗?那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嘛,何必非要走到交火闹不愉快的那步呢?”
切,说得好听,这类登徒子尤娜每年没遇到一千也遇到八百了,上赶着追她撩她的套路她都了然于心。
其实无外乎是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对她这类女人打心里的不屑和轻视,往往他们越不以为然,越会被打脸成为她逆袭的踏脚石。
所以对丁敬骁的调戏之语完全当放屁,尤娜红唇上挑起一抹惑人的笑容,随即毫无征兆就冲丁敬骁某处开了一枪。
“骁少小心!”保护丁敬骁的人一看到尤娜手指按下扳机,立刻条件反射挡住丁敬骁保护他。
这一枪打在最前面的手下身上,叫他当场发出一声闷哼,捂裆抽搐着痛苦倒地。
在场所有人男人一看这例子,下意识感到腿裆间凉飕飕的,再不敢用轻视的眼光看着尤娜。
丁敬骁更是额头上冷汗涔涔,不由自主用惊恐的目光盯着尤娜,仿佛在看史前怪兽而不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
废物点心,冲着丁敬骁的反应,丁敬尧心下鄙夷,根本不想承认这是丁磊故意提拔与他分庭抗礼的竞争对象。
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一名安排在屋外的手下抓住了一个女人,当即有种预感,这是他动手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