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笨蛋。”公孙瓒见他们一个个都是光杆司令过来,还听说许定在整合训练他的白马义从,顿时心急了,对着一甘还没有看明白的手下道:
“我让你们跟着许定是让你们学点本事,好好盯着他,你们到好,一个个跑来居庸县,白马义从都被你们给败光了。”
最精锐的那四五千人被他败光了,这都还没啥,好歹还有万余人,起码没有全毁了,家底还是有些的。
“主公,我们怎么听着糊涂。”有一个手下不明白的问道,大部分人也疑惑不解。
能跑里来这里的都是真正没弄懂许定跟徐晃小计策的人,还以为躲过了体训,正乐呵着呢。
哪里知道里面真正的道道,公孙瓒没好气道:“等你们回去,你们的士兵都被许定挑走了,你们回去也是光杆,还带个屁的兵,老子的最后一点家底呦,许定你还真下得了手。”
说着公孙瓒就挨个踢了过去,每人屁.股或是大腿被挨了一脚,公孙瓒恨铁不成钢道:“都给老子上马,我们去居庸关。”
众人风尘仆仆的跟着公孙瓒很快回到居庸关。
许定正在关城下等着公孙瓒。
“伯圭将军伤养好了?没什么大碍吧,可别落下什么毛病。”
看着笑呵呵噙着浓浓反讽的许定,公孙瓒就气不打一处来,抱拳歪着脸道:“多谢威海挂念,听说威海侯对练兵一道颇有建树,我想来看看我那些不成器的狼仔们有没有给侯爷捣乱。”
“没有没有,好着呢,不得不说伯圭将军调.教有方,没有一个人给我捣乱,不习惯我军训练方式的都回去好吃好喝着呢,如果伯圭将军感兴趣我们一起去看看。”许定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这让公孙瓒很想揍他一顿。
奈何实力不允许,别说许定,就是黄忠他都打不过。
想到黄忠,他胸口与肩膀还隐隐作痛。
“侯爷相邀,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公孙瓒还是好面子,当然不会说他是真的急了想去瞧瞧。
许定也不戳破他的面子,反正公孙瓒以经输了,而且还算比较可爱。
许定带着他们先去士兵训练之地,看到黄叙训练这些普通将士的站队列站姿,一个个傻傻杵在那,尤其是年纪轻轻的黄叙遂问道:“侯爷你们这是在练什么,怎么站着不动。”
“这是练站姿,主要锻炼将士们的协调统一性跟军纪,这是我们最基础的科目,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又或者是水军海军都要进行的科目。”许定见公孙瓒不以为然的样子,指着黄叙道:
“这是汉升的儿子黄叙,是我东莱讲武堂第二期最为优秀的毕业生之一,文韬武略不在其父之下。”
一听是黄忠的儿子,包括公孙瓒所有幽州将领们顿时竖然起敬来了精神。
公孙瓒盯着黄叙看了许定,眸光射出一丝丝光芒。
不过他没有在说话,而是跟着许定来到了军官训练场。
这里规模就小了很多,训练的基本上跟前面差不多,只是会增加不少别的课程,不是单一的队列。
没有那些刺头跟偷奸耍滑的人,这些军官训练得格外卖力认真。
几天下来就有模有样,踢起正步铿锵有力,队形整齐划一,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
这让公孙瓒也格外的意外。
自己的手下他最清楚了。
这才短短几天,这些家伙就有了重生一般的变化,这让他又看到了最为精锐的那五千将士。
“侯爷,训练他们是何人,此人有大本事。”公孙瓒看着操练的徐晃赞道。
他觉得这些功劳肯定都是徐晃的,只有强悍的将领才能带出一窝强将。
许定知道公孙瓒的意思,笑道:“他是我金吾卫左骑卫队率徐公明,能文能武,之后以你们的这些部将们变化这么快,一是我们有基础系统的训练方法,。
二是公明给他们开了一个条件,将会从他们中训练最刻苦,表现最优异的一批中选进我左骑卫队之中。”
“这……”公孙瓒想到许定会从他白马军中挑人走,不然也不会整这么一出,没想到他干得这么直接,而且连隐藏都没有。
公孙瓒身的那些将领闻言,一个个心里像打翻了醋坛一样。
原来许定集训军官是要选进神机骑呀,要成为他亲儿子一般的军队里。
众人心里不由大呼后悔,早知道是这样他们才不退出训练,才不去找公孙瓒。
这是一跃成为许定亲卫将领的机会,结果他们错过了。
许定也不避讳,直接又道:“刚才你们看到黄叙训练的那些将士同样我会挑一些充进左骑卫之中,我军很公平,优秀刻苦的人都会得到褒奖,他们应该得到相应的待遇。”
不光军官要抽调,普通士兵也要挑。
公孙瓒感觉自己这回要玩脱了,许定是真敢想敢干。
“当然!剩下的将士与军官也都是优秀的军人,不应该被埋没,我会组一军名号白马,只要照着这个方法集训训练下去,他们不一定比左骑卫差,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统将暂时只能搁浅下来。”许定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公孙瓒,话锋一转将白马军的事情提了出来。
激公孙赞来居庸关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公孙瓒闻言猛的抬头,一脸震惊:“你……你要建白马军?”
白马义从本来就是他的部队,现在还有万骑左右,只是最精锐的那一撮损失了,但是底子还在。
“当然,白马军是一个不错的名号,不知道伯圭可有兴趣?”这一回许定更直接了,直视着公孙瓒要他给答案。
跟公孙瓒这种人不要墨迹,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公孙瓒道:“你真敢让我来管一军?”
“这有何不敢的,伯圭的能力有目共睹,战场上作战从来都是勇猛彪悍的,白马义从闯下过偌大的名声,我想伯圭也不想它埋没销声匿迹吧。”许定微微翘起嘴角,公孙瓒刚才问这话,基本事情以经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公孙瓒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问:“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你是不是立即就会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