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道:“请上将军放心,末将必定再建新功。”
“嗯。”
太史慈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周云做副旅长。
如果做得好,以后升任旅长。
若是做不好,证明没有才干,直接撸了。
“现在敌人是什么情况?没有再来攻吗?”太史慈问。
武亮道:“回上将军,自从前日周团长消灭了他们的火炮以后,他们就驻守在石林,再没有发起第二轮的进攻。末将想,他们是害怕我们的火炮,不敢进攻。而且,在等待后方运来新的火炮。”
“你猜想的没错。”
太史慈道:“西商帝国越来越谨慎。一旦遭受重创,便不会轻易出击。这次周团长..咳,周旅长摧毁了他们的火炮,等于是拔了他们的茅尖,他们岂敢再来?”
“如此也好。我们守住这里,就更容易了。”
........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太史慈派了一队侦查兵,潜入敌营,打探消息。
这队侦察兵,人数有十人。
他们穿着敌军的衣服,遣去石林的右侧。
右侧是敌人的后方。
也算作是后营。
因为右侧不远,既有山,又有河,只需要很少的兵马,便可以坚守。将这里作为后方,可以更加放心的攻打山口。
侦察兵们都是经过训练的,在执行任务时,非常专业。
他们靠近敌营,在远处的草丛里埋伏着。
没过多久,有几个敌兵出来解手。
他们迅速的靠过去,将其刺杀。
然后假装成他们,混入敌营。
营中静悄悄的,连灯火也很少。
来往巡逻的队伍,也是漫不经心的,慢慢的走过。
站岗的士兵,也在打瞌睡。
整座营寨,都松松散散。
给人的感觉,就是毫无防备。
这让敏锐的侦察兵,觉得有些奇怪。
西商帝国,向来纪律严明,对军队的管制,比华夏国还要紧。现在却这样一副模样,难道是因为之前打了败仗,士气出现了问题?还是这支军队,原本就是弱旅?再或者,敌人是居心不良,想以此诱敌?
侦察兵的任务,是全面了解敌营。
将所见所闻,上报太史慈。
至于猜测的话,没有作用。
........
他们在营中转了许久。
自认为了解了全部的情况,便设法撤离。
“敌营中,情况如何?”山口处,太史慈问道。
“回禀将军,敌营防守松懈,无任何备战的状态。他们的士兵,也十分的疲惫,巡逻的无精打采,站岗的还在打瞌睡...。”
侦察兵们,把自己见到的,给太史慈说了一遍。
周云和武亮都在旁边。
太史慈问:“你们觉得,敌军是真的这样松散,还是在故意诱敌?”
“末将认为,是在故意诱敌。”武亮道。
“为何?”
“素闻西商帝国,军纪严明,怎么会有这样的疏漏。末将绝不相信。”武亮道。
“说的有理。”
太史慈点点头。
周云却道:“禀上将军,末将有不同看法。”
“哦?你说说。”
“是。”
周云道:“与我们交战的这伙敌军,战斗力不算强。前日猛攻山口一日,也没有前进寸步。之所以能突破石林,也是仗着河对面的火炮支援。一旦没了火炮,他们的战斗力,就会锐减。末将认为,他们是一支杂牌军。”
“一支杂牌军,能有多严谨的纪律,加之他们刚打了败仗,士气低落,难免有疏忽...。”
“只是这样简单?”太史慈可不相信。
从西商帝国入侵以来,他大小战事,打了十几场。
每一场都感觉到对手无比的强大。
即使组建了第一、第二集团军,面对敌人,也有些招架不住。总的来说,西商帝国的部队,不管哪一支,都有很强的战斗力。
至少在纪律方面,是无可挑剔的。
如今,侦察兵发现,敌人防守松懈。
太史慈很难相信,这是西商帝国军队本来的面貌。
“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不愿意去冒险。”太史慈还是比较谨慎的。
他来到这里,任务是守住山口。
万一去袭营,遭到埋伏就不好了。
“上将军,末将请命,率领本部,前去试探敌军。如果没有危险,上将军再下令大举进攻,一举击溃敌军。”周云道。
“不用了...。”
太史慈还是没有同意。
他道:“各营回去休息,好好守着山口。我们的任务,是守住这里,不是击溃敌军。诸位要明白,一旦我们出击,出现了意外,很可能让敌军冲过山口,威胁到陛下。如此重要的任务,岂能冒险?”
“诺...。”
众将都回道。
.........
原本想突袭敌营,却因为太史慈谨慎,而放弃了机会。
不过...
幸好太史慈谨慎。
因为驻守在石林寨中的敌军,确实是设好了埋伏,张网以待。
太史慈派去的几个侦察兵,之所以能轻易的进去,是敌军故意为之。不然以西商帝国的军纪与防守,他们连哨兵那一关都过不去。
这一日。
鲁肃率领的部队,抵达合肥。
足足十万军,将合肥围的水泄不通。
许定还是按照程序,着人上前喊话。
“陛下,这伙敌军,与我们顽抗了数日,意志极为坚强,可能是西商帝国的亲卫部队,咱们还是不要劝降了,看他们也不会降。正好,子敬率领大军前来,我们一股足气,拿下合肥。”贾诩道。
“文和,你为何如此急切?等等可好?”
许定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想以俘虏敌军围住,强攻为辅。
这样胜的更容易一些,也更人道。与西商帝国蛮横的入侵相比,占有大义。
“再等等...。”
许定派人进入敌军的防线。
没多久...
啪!
一声枪响传来。
许定派过去的使者,被枪杀了。
一具尸体扔了出来。
这是在向华夏国示威?
鲁肃和贾诩都面露杀机,朝许定拱手道:“陛下,敌军无礼,请陛下下令,围杀敌军!”
“传令...。”
许定也是沉着脸。
他一片好心,想给敌军一条生路,可是这片好心,西商帝国却没有珍惜。
既然这样,他也无需再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