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此令牌者,可号召整个海族。身份比海族族长还要高。
本来准备格杀勿论的老者,看见令牌后懵了,心里生出一种想法,如果他说这块令牌假的。事情会怎样。
拿着令牌的双手微微颤抖,花神令怎么可能是假的,谁又有胆子做假的。
老者拿着令牌的手在发抖,好几次张嘴,那句说令牌是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容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死物。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紫涎千胧看人就是如此,眼中不带一丝情绪。
不同于紫涎千胧,眼前这个男人会笑。
不过他心里知道,拥有花神令的人怎么可能是平常人,这温柔的笑意不知暗藏了多少杀机。
文心见容凌丢出了一块令牌,然后气氛便变得诡异起来。
老者双手恭敬的举起令牌,额头上的血迹随着额头流到了颈脖,他却不敢抬手去擦,老者眼神暗示身边的人回去报信。
“不知使者大人前来,小的有错,还请使者大人宽恕。”
老者狠狠把头低下,高举着花神令牌,把腰弯成九十度。
旁边的执法堂弟子,脑门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事情画风转变那么快,让他们没有一点点防备。
船靠向岸边,先前准备动手的人现在都跟夏天被大太阳晒了的植物一样,焉了,手中长剑也被快速丢落在地上。
越来越多的人把长剑丢弃,金属砸在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执法堂最高掌权人都弯腰九十度了,他们只是最最普通的弟子而已。
容凌率先下了船,走到了那位老者身前,眼中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声音平缓而温和。“把令牌清洗一下,带我们去找族长。”
老者闻言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容凌是嫌弃令牌沾了他的血。
文心紧紧依偎着上官冥,走在容凌身后,本来以后会大打一场的,她都做好让上官冥再次打晕她的准备,没有想到容凌会拿出一个令牌,然后就解除了他们的危机。
想起上官冥对自己说的话,容凌以前是花神的人,可是他已经背叛了花神,现在用花神的令牌骗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是骗人的,会不会愤怒到想踩死他们。
唯安上官冥大家都没有把海族这些人看在眼里,他们若是想要离开这里,这里还没有人能拦住,所以只有文心一个人担心。
走在最前方的老者,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又冒,族长是被囚禁起来的,而且还私下用了刑,如果使者大人见了生气,那可如何是好,别说他执法堂的人位置坐不稳,这条老命也快完了。
此时老者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万万没想到紫涎千袭请来的强援居然是花神大人的使者,如果早知道,他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对待他们。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是空欢喜一场,更可怕的是他丝毫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
想到等会可能发生的情景,老者走着走着双腿开始打颤。
文心走在后面,见此情形小心翼翼问了身旁的上官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