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儿揉揉眼睛,再次确认没有看错,这张脸居然是傻子的脸。
此时,正歪着嘴,斜着眼看着我,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
“呵呵,你是我的小媳妇,我要骑马马。”
我只感到全身发冷,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那晚,那个生平最屈辱的夜晚。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么会是你?”
不对,肯定是哪里不对,我的感觉不会错的,白纱下是一个婀娜多姿秀气的女人,声音也娇滴滴透着温柔,怎么会一转眼变成了这傻子啊?
正当我愣神之际,另一张脸在傻子脸上重现了,两张脸重重叠叠交替着,一时我感觉眼睛有点不适应。
“哈哈,别怕,只是给你开了一个玩笑呢。”
这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让听者心醉,我心里一惊,那声音又回来了,傻子走了吗?
接着对方弯腰带起了面纱,整个脸部有点影影绰绰起来,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了看,白皙,纤长,是一只女人的手,没错。
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戴面纱是为了遮掩住傻子那张脸?只是他的脸为什么会在你脸上呢?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很好,你将是一个得力的帮手。
是的,戴面纱能让脸部模糊起来,否则露出那张男女重叠的脸多骇人啊,我之前说过的还记得吗?”
我愣了愣,脱口而出什么啊?你说了那么多话,不知你指的是什么?
“我代表的是所有女人的怨念,凝集成的一股力量,当越来越多的女人枉死,怨念越来越重时,这个宿体就会发生一系列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这张脸,会不断变幻出不同的模样,每每令宿体失去理智,后来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阴气太盛,须得阳气来调,于是我们找了一些罪有应得的男人魂魄协调这份力量。”
我点点头,算是基本上搞懂了,“所以你的脸上现在浮现出男人的脸,变成了阴阳脸。”
“是的,这样一来脸上只有两个面孔,意识和思绪都不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再说用白纱一遮就基本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傻子不是被花婆作法下葬了吗,怎么魂魄会被你抓了去呢?”
“呵呵,那是因为他被鬼上过身,身上被划出了魂口,我们很容易就从其中抽出了他的魂魄,也算是天助我也吧。”
我一下想到了,他好像是被季嵘上身才惨死的,阴差阳错下季嵘还做了这么一件好事呢。
“呃,男人的魂魄只有他一个吗?”
“还有,但很少,因为男人大多是本地的村民,从小吸收着这里的日夜精华,我们要下手很难。
除非,那些自投罗网的,比如卓姨的儿子这类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你好像有点怕傻子?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我点点头,一提到这茬就气不打一处来,特么还把我当马骑了,从小到大我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
“呵呵,想不想报仇?”
“想!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