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嘲弄一笑,张良臣道:“贾似道保不住你,想活命就老实回答问题!”
黑衣人咽了口口水,“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见张良臣言语缓和,一颗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大家都叫我铁头!”
“贾似道派你们来干什么?”
铁头流露出犹豫之色。
张良臣朝一旁的冯胜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半拔出腰刀。冰冷的寒光刺激在铁头的眼睛上,也刺激在他的心上。
“我们,我们是来帮助莫少白夺取忠义社的!”
张良臣内眉头一皱,“你们来了多少人?”
“两队人,两百多人,第一队先期已经潜入了!还有莫少白手下的五十几个人!”
“有后续支援吗?”
铁头摇了摇头。
张良臣双眼一寒,“真的没有?”
铁头慌忙道:“小的怎敢欺瞒?真的没有!”
张良臣站了起来,“立刻出发!”
“是!”冯胜、铁鹤一起抱拳道。冯胜看了一眼被绑着的那八个黑衣人,“大人,怎么处置他们?”
张良臣眼中寒光一闪,“让他们走得痛快点!”
一旁的彭草草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凉意,她感觉师姐倾慕的这个男人很可怕。
一听张良臣的话,铁头面色一变,大声求饶道:“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一边叫嚷着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过却被一名亲兵死死地摁着。
张良臣淡然一笑,“我骗你的!”随即头也不回地出了木屋。
一到湖边,张良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随即便朝木屋奔去,显得非常焦急的样子。还没到门口,冯胜及几个亲兵便从木屋出来了。
张良臣眉头一皱,“解决了?”
冯胜点了点头,诧异地问道:“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张良臣苦笑着摇了摇头,问周围的亲兵们:“你们谁会驾船?”
众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就在张良臣苦恼的时候,彭草草道:“我会驾船!”
张良臣眼睛一亮,看向彭草草,“我差点把你忘了!”随即扬声道:“赶紧上船!”
众人纷纷登船,彭草草撑着不大的木船载着二十几人朝洞庭西山划去。此时,洞庭西山的忠义社忠义堂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坐在上首的仇止武满脸带笑,一副开怀的模样。仇止武的师兄杨戈坐在旁边,他可不像仇止武那样喜悦,手里捧着个酒壶,不时地灌上一口酒。“师
弟,你真的觉得莫少白配得上飞燕丫头?”
仇止武皱了皱眉头,“师兄,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杨戈冷笑道:“那叫讨论吗?全是你以当家的身份强行要求的!”
仇止武皱眉道:“我相信这个安排是最好的!”杨戈苦笑道:“恕我直言,莫少白虽然仪表不凡,可是心胸狭隘,功利心过重!而飞燕丫头对其根本无情,只有厌恶!你把他两个人强行拧成一对,只怕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