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枢吃了一惊,全当没有听见,精明的他非常明白,凡是涉及到皇位继承的事情最好莫要掺和,否则的话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忽必烈转过身来,“我叫你来,是想问一问你,何人堪当南下攻汉的大任?”
史枢笑着抱拳道:“陛下,此人只怕非伯颜元帅莫属!”
忽必烈心中也是此意,不过他却有些担忧,看了史枢一眼,有些担忧地问道:“伯颜能与张良臣抗衡吗?”
对于这个问题,史枢不敢打包票了,当今天下只怕没有人敢面对张良臣打任何包票。“陛下,这,这就不好说了!伯颜元帅和张良臣都是百年不遇的绝世将才,两人交锋,胜负实在难以预料啊!”
忽必烈皱了皱眉头,思忖良久,斩钉截铁地道:“这一次我要御驾亲征!”
视线转回到成都。
张良臣终于回来了,众女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爱郎,激动得难以附加,又哭又笑的,方怡那丫头还在张良臣的身上又抓又掐的,这丫头很有些暴力倾向!
张良臣躺在后院的躺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安逸时光,众女围在周围小声说笑着,她们就仿佛一簇娇艳的鲜花一般!第二天早上,张良臣便恢复了工作。在关于此战有功人员的嘉奖名单上,和阵亡阵亡烈士负伤将士的抚恤名单上做了批示,然后交给武平,“关于嘉奖和抚恤的工作必须立刻进行!对于阵亡将士,各军主官
必须亲自将骨骸送还给他们的亲属!对于伤亡将士家属的免税工作必须立刻进行!”“是!”
张良臣带着一队卫士离开了王府,前往郊区的军械厂,他听说军械厂研制出了一些新东西,所以迫切地想要去看一看。
当张良臣一行人刚进入军械厂大门的时候,一声剧烈的爆炸突然从军械厂的一座小院子里传出来。张良臣身边的卫士们一惊,下意识地拔刀出鞘护住张良臣。
张良臣朝那个小院望了一眼,只见烟尘升腾而起,连忙奔了过去,众位士和军械厂的官员们紧随在后。
当众人来到小院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尼姑正灰头土脸地站在一堆破破烂烂的物什面前,骂骂咧咧的,周围的人们全都是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
张良臣看到这个小道姑就明白了,笑着问一旁的军械厂官员:“他就是清风的徒弟吧?”官员连忙点了点头,一脸恐惧地看了小道姑一眼,压低声音道:“自打她来了后,咱们这时不时地便发生事故!万幸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员伤亡!”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位幽云小道姑确实有真本事!那个
新型火药配方威力很是惊人!”
张良臣笑了笑,走了过去。
“幽云!”
正盯着一堆残骸冥思苦想的幽云转过头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张良臣一眼,天真地问道:“你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陪同在张良臣身旁的军械厂官员连忙道:“这是汉王殿下,还不赶紧行礼!”幽云小道姑吓了一逃,慌慌张张地行了一个道家的礼节,随即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很是天真地道:“想不到传说中那么可怕的汉王竟然,竟然这么年轻?!”